贺忍奚吻她耳垂,声音带上了浓重的情欲:“阿沅,你怎麽能忘了呢。”
是啊,她怎麽能忘了,忘了两人的初见,把他当成撒旦。
舒沅昏昏沉沉:“小叔叔,是我不好,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贺忍奚根本不理睬:“试一试,继续那晚没做完的事。”
舒沅原本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他这麽一说将神思唤回,不行,绝对不行。
正要拒绝时听到有人敲门。
“沅沅醒了吗?我们要走了,出来来送送我们啊。”
舒沅浑身一颤,迷离的双眸也清晰起来,连忙去推贺忍奚,然後颤声答话:“我……我马上来。”
舒映竹还敲着门,一下一下的几乎要把舒沅的魂敲没:“还在赖床,昨晚又熬夜了吗?”
舒沅的心跳快的几乎要飞出去了,吓得头跟着有些晕沉:“没有,我……我在穿衣服了。”
舒映竹没走一直在门外等着:“保姆说你小叔叔也来了,这会也不知道去哪了,一会出来了打个招呼。”
殊不知,小叔叔本人正覆在她小女儿身上,入迷般的亲吻着,索取着。
即便到了现在也没有停,舒沅忍不住哼了一声。
当真是又甜又媚,舒映竹立刻问:“怎麽回事?”
舒沅脸热的厉害,将剩下的呜咽吞入腹中,勉强回话:“没事,磕到脚了。”
“小心一点,没受伤吧?”
“没。。没有,您去忙吧,我一会就下楼。”
门外舒映竹絮絮叨叨,屋内微风拂过,垂丝茉莉跟着荡漾,暧昧缱绻。
疯了,简直疯了,舒沅湿漉漉的眼眸里全是水汽,终于忍受不住:“快放手,我妈妈一会该进来了。”
贺忍奚不肯,眸底深沉晦暗,全是些不可言明的欲望。
舒沅身体僵直,吓得後背都出了汗,门口的舒映竹见她还不出来有些着急:“怎麽还不出来。”
舒沅听到了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哒”声。
她几乎要被吓死了。
怎麽办?死期要到了吗?为什麽他还不知收敛。
“别怕,我反锁住了,”贺忍奚终于舍得出声了。
舒沅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克制着说:“您别进来了,我马上就出去了,门反锁了”
舒映竹又试了试,果然打不开,她叹声气:“你这是防谁呢,快出来,别让叔叔等急了。”
“知道了。”
舒映竹下楼了。
屋里,贺忍奚终于舍得放开她了。
舒沅微张着嘴,唇瓣红肿的厉害,依稀能看到点牙印。
耳廓染上红雾,一直蔓延到脸颊,含羞带怯,她就像是颗熟透的樱桃,由内而外都散着香甜,引着人忍不住的想尝上一口。
贺忍奚平复着呼吸:“阿沅,以後还说那种话吗?”
舒沅闭上眼,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
“说话。”
她咬住下唇:“说什麽。”
“我说过,潘多拉魔盒打开就合不上了,你开的头,想结束没那麽简单。”
舒沅无奈的侧了头,真後悔那晚喝醉了,要是能时间倒流,她绝不会喝那杯香槟的。
纤长的脖颈宛如在奶汁里浸泡过一样,睡衣扣子几乎全被解开,往里依稀看到一些痕迹。
她像是认命一般:“那要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