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现在就亲。”
舒沅吓得嘴巴紧闭,又回头看了眼徐易,还好,都背着身看合欢树呢,还指指点点,也不知道一棵快枯萎的树有什麽好看的。
再扭回头的时候下巴就被人扣住,她被迫擡头,因为惊慌小嘴一张,给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贺忍奚每次吻的都很深,几乎想吞掉她,要把她的舌头给吃了,又或者想把她的氧气都夺走,让她窒息。
他又高,舒沅每次都得踮着脚,还挣脱不了,亲的很累很累。
亲密暧昧,细致缠绵。
舒沅呜咽着求饶,一手去打他肩膀,贺忍奚这才放了手。
舒沅脸热的厉害,忍不住回呛:“你想把我吃了吗?”
他的确想啊。
舒沅皱着眉擦嘴:“这种事情我们怎麽能做”
这麽亲密的事只有情侣才能做,他们两个算什麽,牵手勉强还能解释。
贺忍奚舌尖勾了下唇,眸子里一片冷淡:“和人说话要专心,左顾右盼是做什麽?”
“我怕人看到,如果说出去怎麽办?”
“在弄月还没人敢拿舌头开玩笑。”
言下之意是乱讲的人得做好舌头被割的准备。
舒沅被他说的都起了鸡皮疙瘩,自小养在花室的小姑娘,都没跟人红过脸,怎麽能听得了这些。
何况她本意是希望贺忍奚别做这些事,怎麽话头又跑到这里了。
“我是说以後别动不动就。。强吻我。”
贺忍奚还真认真的点了点头,眉眼深邃,面无表情时永远带着几分冷冽和漫不经心:“知道了。”
他又俯下身,在舒沅耳畔低声说:“下次亲之前我告知你。”
脸不红心不跳,说罢牵着她的手进了屋。
舒沅到了屋就撒开他的手,四下去找姜之渺的身影,她决定这几个月要围着姜之渺转,这样贺忍奚才没机会欺负自己。
可惜怎麽都看不到,贺忍奚在身後凉凉一句:“之渺出差了,大约半个月才回来。”
舒沅下巴都来不及合上,没忍住咳了几声,怎麽会,出差做什麽,那她这半月可怎麽熬啊。
贺忍奚神色冷淡:“这几天就辛苦你了。”
舒沅欲哭无泪,这跟掉狼窝里有什麽区别。
有个经理笑眯眯的走过来先跟贺忍奚打了声招呼,才看向舒沅:“舒小姐,您自己带了琵琶是吗?”
徐易上前一步:“在这。”
经理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我带您去更衣室吧,先休息一会。”
“好。”
舒沅跟着经理去了更衣室,贺忍奚就在身後看着,小身板走起路来真是耐看。
徐易在旁边提醒一句:“贺总,有事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