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此事,袁悍知道姚冬儿对自己有心结,若不将此结打开,两人无法走到一块。
“找我姐姐?”姚秋儿面色淡淡。
袁悍有愧,朝她拱手抱拳道:“我来找你。”
姚秋儿摇头,“你找错人了,姐姐对你的认可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话瞬间点醒了袁悍,再次朝她抱了抱拳後,袁悍离开了。
姚冬儿回去後,就看到院中摆放的猪骨头,楞了一瞬後笑道:“买重了。”
姚母接话道:“是袁屠夫送过来的。”
姚冬儿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发话道:“往後别让他进门。”
她依旧向往常一样去出摊,没多久黑云压来,一场暴雨袭来,雨势突然,完全没有给人收摊的时间,就在她急得手忙脚乱时,一道人影奔了过来,帮她拉起油布盖在笼屉上。
雨幕中的她推了袁悍一把,“别管我了,你的猪肉还在淋雨呢。”
袁悍一言不发地扯着油布,沉声道:“猪肉不重要。”
“那什麽重要?给那人报恩最重要是不是?”大雨中姚冬儿赌气问了一句。
“恩情已经报完。”半晌後袁悍看向她明亮的双眸,“你最重要。”
这话一出,平添几分暧昧,此时,姚冬儿身上都湿透了,鬓发也有些许凌乱,垂落的发丝贴在白皙的脖颈上,整个人透着不同以往的娇媚。
袁悍收回目光,喉结不自觉滚动。
一件蓑衣套在身上遮住一身春光,姚冬儿腹诽道: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她才不会上当,曾经她的确动过心,如今她有女万事足。
姚秋儿两口子回来後,张镇令来看过一次,知晓姚阿富姐弟的遭遇後,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一直关在监房的李老太。
当初,如果不是李老太自作聪明让姚阿富冒充认亲,也不至于命丧乌穆,受不住打击的老太太从此倒下了。
“相公,我今天路过周家,门上挂着一把锁,听村人说,婆母应是被周成林接走了。”姚秋儿一边给娃儿拍嗝一边跟他聊天。
男人点点头,“应该是。”
说完,他将今天收获的银钱递给了媳妇,姚秋儿诧异道:“比昨儿多。”
他笑了笑,“今天运气好,猎到了一只獐子。”
姚秋儿打了个哈欠,夜里带着娃儿,她总是睡不好,周重山心疼地将闺女抱了过来,体贴道:“你补补觉。”
她又打了个哈欠,然後睡下了。
看着闭上眼睛的媳妇,再看看手里的奶娃娃,周重山眼眶又红了,他只会在无人的角落独自感伤。
“相公,我虽然困,但是睡不着。”姚秋儿说着睁开了双眸,正好看到眼睛发热的男人。
她吓了一跳,忙起身问道:“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哭了?”
抱着奶娃娃的男人起身背对着她,姚秋儿忙从炕上爬起来来到他的跟前。
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
闻言,姚秋儿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只是在感慨,“都过去了,以後咱一家三口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
“看你眼底都有一圈乌青,是不是没我陪伴一个人在山洞睡不着?”
知道媳妇在打趣自己,男人还是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自成婚後,两人一直一个被窝,一个人确实有点不习惯。
姚秋儿依偎在他怀里,刚想安慰他两句,小脸很快不自觉地红了,背对着他,无奈道:“我。。。我换一件小衣。”
男人脸色一滞,跨步来到她跟前,见她胸前一片湿濡才明白发生了什麽。
“我将娃儿唤醒?”
姚秋儿低声道:“让她睡吧,再说,她才吃饱,没这麽快饿。”
说话的同时,她将外衫脱下,尽管媳妇是背对着自己的,但男人眼眸艺术一瞬间染上烈焰。
媳妇无意间的挑拨,就能让素了太久的男人灼热,但这里不是山洞,有些事不方便,再者他怜惜媳妇的身子。
身後的呼吸声有些重,姚秋儿也体谅他,回眸後看了他一眼。
接受到媳妇的暗示後,男人才轻柔将怀里的奶娃娃放下,然後伸手将她抱住,大掌开始碾揉力度不轻不重。
此时此刻解解渴也是极好的。
姚秋儿颤抖地转过身,男人倏然低下头,手指擡起她的下巴覆唇上去。
许久後,男人放开了,“秋儿。”他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沙哑,还夹杂着压抑的喘息。
姚秋儿腿一软,有些站不稳了。
再不停下就停不下了,男人帮她换好衣衫,然後拿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