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来了
明白原委後,姚秋儿也不知该如何安抚他。
倒是小黑在他手背上舔了舔,希望他别嚎了。
“我真是太惨了。”说完,他一把将小黑抱在怀里,摸了又摸蹭了又蹭,看在他这麽悲伤的份上,毛孩子由着他了。
临走前,张镇令又亲了毛孩子几口,才恋恋不舍的上了马车,姚秋儿怀疑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想撸狗。
将大门关好後,姚秋儿开始目光落在锦盒上,难掩期待道:“相公,我们快打开看看吧。”
说完後,她将锦盒拿了起来,在手上掂了掂,“好轻啊。”话落她更加好奇里面是什麽东西了。
将封条拆掉後,周重山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难怪这麽轻,因为盒子里面只有一张纸,纸上压着一个小小的信物。
拿起来看完後,两人异口同声道:“钱引。”
再看数额:黄金千两。
国库岁入也就万两金,齐衍这礼不可谓不重。
只要拿着这张钱引和信物去钱庄就能提取,两口子对视一眼,有一种天降横财被砸晕的感觉。
晕了半天後二人逐渐清醒,将东西好好藏了起来。
他们临走那天,齐衍说过届时还会送他们一份谢礼偿还这份恩情,如今看来此物便是了。
“水放好了。”将最後一桶水倒进去後,男人走向媳妇,“我帮你洗吧。”
房里点了油灯,照出他眼底的绮念。
这人说话愈发没边了,太羞了,进了浴房後,姚秋儿将他锁在门外。
男人笑了笑,站在门外守着。
里间的水声荡漾,他感觉身上越来越热。
好不容易等到媳妇出来後,他赶紧冲进去,就着浴桶中的热水,快速在身上搓了搓很快就洗好了。
姚秋儿正用巾子绞头发,男人走过来,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再也无法压抑身下的冲动。
他低头吻在媳妇唇上,轻轻吮吸,一个吻让姚秋儿软倒在他怀里。
她也想他。
男人唇瓣辗转来到她的颈脖间,一双大掌也没闲着,在她周身游离,姚秋儿握着他火热的掌心,此时此刻,两人都有些意动。
良久後,周重山用力抱着她,用最轻缓的声音跟她说了几句。
在他身下双眸紧闭的女子听得满脸娇羞,将头埋在被子里,半晌後才闷闷道:“你去将油灯吹灭。”
男人心头狂喜,三步并作两步完成了媳妇的指示。
迫不及待在身上扒拉几下後,男人躺了下来,黑夜给了姚秋儿勇气,她愿意。
黑暗中小媳妇俯身看着他,在他脸上轻轻印上一吻,她的动作很温柔像对待小宝宝一般。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男人手掌紧紧握着褥子,指尖泛出了一丝白。
“秋儿。”他哑声唤了一句。
姚秋儿立即擡眸,“怎麽了?不舒服吗?”
“有点。”
最近忙着搬家收拾新房,再加上他砍了不少柴火,估计是累着了。
她覆在男人耳边,体贴道:“那我们,”她刚想说早点歇息,男人长臂一捞将人带入怀中。
成婚一载,他的小媳妇还像个懵懂的小姑娘,不像他早就无师自通甚至弄出了很多新把戏,这样的媳妇越发让他欲罢不能。
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昨天闹得太晚,导致两口子今天都起得有点晚。
“你们终于开门了。”周母满脸焦急。
周重山沉声开口,“出什麽事了?”
姚秋儿下意识以为是周秀才那边有麻烦了。
周母看了两人一眼,一脸为难地指了指跟在她身後的一个老妪。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姚秋儿心头升起,总感觉有坏事要发生。
“我的好孙儿,阿奶总算找到你了。”对方一上来就扒着周重山认亲,打了小两口一个措手不及。
孙子居然住在这麽好这麽新的大屋子里,李老太下意识流露出几丝贪婪。
捕捉到这一点後,姚秋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