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过,思思说改完再试一次。”
话落。
他从来没有这麽重过。
婚纱本就极其贴身,闻溪长发被他拨散开来,发尾垂落在离地板一米左右的位置。
梁唯深亲她背:“下次我陪你去?”
“……不要”
面料柔软也不是一件好事,以至于他掀起来方便又毫不费力。
堆叠在腰间,闻溪被他在饭局上喝的酒迷了眼,沉醉不自知,视线略过化妆镜不到两秒,紧急闭眼。
他的手,实在握得紧。
晚上光顾着喝酒了,桌上的饭菜梁唯深都没动几口。一场体力战带来消耗不少,洗过澡,他给自己煮了碗面。
浴室里还有声音,下午才带回家的婚纱此刻又回到了包装袋里,等着他明天送去清洗。
结束後在浴室整理,他胡闹时洒了大片水渍。
重新洗了澡,闻溪裹着浴袍出来,避开他的视线去吹头发。耳边有了别的声音,才不至于脑子里都是他的喘息。
一碗面见底,声音没停。
起身走到一半,梁唯深又回头,将餐桌上的碗放进洗碗池,然後用手背测了测桌面温度。
有点凉。
卧室里吹头发的声音还在持续,走到闻溪身後,梁唯深自觉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手指伸进她柔软的发丝。
“饿不饿?”
闻溪摇头:“不饿。”
声音停下,梁唯深拉着她起来坐到椅子上,□□,两个人维持着亲密无间的姿势。
坐在男人腿上塌腰,闻溪与他视线齐平,去摸他的唇。颜色正常偏粉,看着很好亲。
他起了反应,但面不改色。
“坐上来点。”
头顶已经吹得差不多干,只是发尾还有水渍,额头抵在男人肩膀,闻溪往前坐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贴紧。
有很多感觉,一时间的千奇百怪传遍四肢百骸,最多的还是烫。
他们的浴袍也是情侣款,穿在身上黑白交错。
吹风机什麽时候又停了她都不知道,男人食指和中指水汽弥漫,发尾又滴了一滴,窜了味道。
“周一要工作了?”
“嗯。”
梁唯深按着腰让她坐实:“早上起没起来吃早餐?”
他跑完步带了她喜欢的煎饺和水果回来。
闻溪点头:“起来了……但是只吃了一半。”
煎饺吃完,水果剩下三分之二。
“现在呢?”
梁唯深揽着她:“不是不饿?怎麽也全吃下了?”
这话,比今天晚上的荤菜还荤。
羞恼锤男人心口,闻溪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抱起,卧室里传来一声尖叫很快消失,被他全部咽下。
刚才测过温度的餐桌冰凉,梁唯深出来时特意带了两个人的浴袍,重叠拉扯,还故意没关厨房灯。
明晃晃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从坐到趴,从前到後。
闻溪所有的理智在遇到梁唯深的时候都会功亏一篑。然後溃不成军,任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