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背湿润,男人握着不让她收回。
闻溪软了身体:“……关灯”
他照做。
再一次被关在了门外面,三点水站起来挠了半天门都没动静。好不容易扯了枕头压在脸上,又被凑上来的梁唯深扯到一边。
“我看看。”
他唇边好像还有水渍,亲得闻溪耳朵直发烫。
“别动。”
刚经历过灵魂深处的共鸣,闻溪脸颊埋在他的脖子里,紧紧抱着他腰腹。
梁唯深拨开她长发:“好乖。”
闻溪挡住他唇:“不许亲我。”
要掉不掉的吊带被擡手又拉回肩膀上,指腹捏着细细的肩带,稍稍往下边是雪山之巅的春色。
梁唯深给她拉回去:“什麽时候让我再做点别的?”
荒谬!
腰被掐了下,他笑着在她耳边道了几句不正儿八经的荤话。
洗的澡算是白洗了,闻溪不知道自己的手什麽时候就自然伸到了他的衬衫里,光明正大占他的便宜。
“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生日礼物。”
梁唯深:“不记得了。”
她闷声:“等你想起来了再说。”
声音娇俏里带了几分责备。
他强迫闻溪擡脸,吃她抿起的唇。
“地理杂志。”
梁唯深怎麽可能会记不得。
八年前问她想要什麽生日礼物,闻溪说的地理杂志,当时他没送的原因是想凑齐一整套。
後来杂志凑齐了,人没了。
闻溪抚他侧颌:“在哪?”
“我们家里。”
指腹顿住。
她掐他:“你很烦。”
梁唯深:“情书什麽时候给我?”
闻溪翻身:“没有。”
他不急:“我等你写。”
“情书写好了再把杂志给你。”
起身,梁唯深将人打横抱起。给她选择:“想再来一次还是给我刮胡子?”
自我催眠一边挣扎一边接受他的示好,闻溪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又对他给的糖无法招架。
“刮胡子。”
“好。”
守在门口的三点水走了两步,又被关在浴室门口。
被他放到洗漱台上坐着,梁唯深没有给她刮胡刀,反而是埋头准备重复刚才的事情。
闻溪挡住:“我选的是刮胡子!”
他拉开手,弯腰,盯着她毫无遮挡的柔软:“再来一次和刮胡子不矛盾。”
“嗯……”
这一晚,闻溪洗了两次澡,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堪堪结束他的再来一次和刮胡子。
心情好,三点水在夜里十二点还得到了一包新拆开的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