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祈年语气平静地开口,“希望李将军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条件。”
李青山斩钉截铁,一字一顿道,“老丶子丶告丶诉丶你丶绝丶对丶不丶可丶能。”
回到客栈之後,李青山越想越气,就连开门的力道都大了几分,门被李青山弄的发出咣啷一声。
沈辞安被这声音惊到了,战战兢兢地回头一看,就看着李青山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沈辞安自认识李青山之後从未流露出这种骇人的表情。
李青山本就生得高大,又久经沙场,砍过的人头比吃过的盐还多,身上总会隐隐透露出嗜血的气息,只是平常在沈辞安面前隐藏的很好。
此刻的模样落在沈辞安的眼里十分的恐怖。
胆小如沈辞安,迈着脚步向後挪了几步,不小心撞在了凳子上。
发出吱嘎一声,落在了李青山的耳朵里,拉回了他的理智。
收起了身上的煞气。
李青山看了看沈辞安,表情虽然平静但是眼睛里的惊恐怎麽都藏不住。
大步走到沈辞安面前,将人一把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沈辞安的後背,“乖乖,别怕。”
沈辞安躺在怀里,擡头偷偷地瞧了瞧李青山发现今天的李青山自从从医馆回来後就一直阴沉着一张脸。
并且比平时安静多了,不像以前,躺在床上以後总是耍一番流氓才肯安静下来。
而李青山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赵祈年跟他说的话,脑子里乱乱的。
看了看躺在自已怀里的沈辞安,正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那模样像是要把人勾进心里,勾得人心痒痒。
只觉腹下一热,两只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上下其手,又亲又啃。
直到自已释放了才安静下来,看着沈辞安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的头发,极为温柔地为他撩到耳後。
一夜好眠
沈辞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揉了揉酸痛的腰,他现在还感觉两股之间酸酸胀胀的。
往旁边摸了一摸,空空的,身旁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此刻的李青山,正站在衙门口,开口就要见朝廷派来的官员。
官差见他一身粗布的衣裳,一介平民别说见朝廷大官了,就算是个七品县令都不够资格。
当即就打算将李青山撵走,毕竟一会儿朝廷派来的大人们就要回来了,要是看到他在这儿捣乱,他这工作也算是做到头了。
李青山见正门进不去,便悄悄走到後边的墙院,翻身而入。
很快便找到了三堂,环视四周,没有人,如法炮制,再次翻身而入。
来到议事厅,从门口向里面看去,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打开门,又悄悄关上,观察四周,发现四下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摆在正中间,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
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李青山擡头一看,心想这一次要做一回梁上君子了。
门被打开,首先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绛紫色红色官袍的中年男子,步子迈的方正,仪态绝佳,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跟着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浅绯色官服的青年男人,身材魁梧高大,将官服撑得满满当当的。
最後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浅绿色官服的男人,身形消瘦,两颊凹陷。
在和面前两位大人说话的时候,语气路充满了尊敬和讨好。
说话时也是不自觉得微微弯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