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今日累了,可以下次再来。”
离宫后,骆荀一乘坐马车离开。
她揉了揉眉心,掀开帘子看向外面,目光迟迟落不到地方,眸内带着浓郁的凉意。
是太累了吗?
街道上的人少了很多,目光所及之处带着一点昏暗潮湿。
有人拿着纸伞快速前行,还有人直接从屋内出来把跑出来的孩子抓回去,低声斥责。
马车的轱辘声低沉、单调又持续不断,骆荀一罕见地开始关注这个声音。
空气的黏湿让她的眉眼始终无法舒展开,甚至开始出现烦躁,平静的眼眸甚至变得冷漠。
有些散乱的发丝垂在了肩膀上,甚至有碎发贴在了她的脸侧,不同于之前的好说话,长期被权贵浸染的骆荀一浑身都带着严峻压迫。
马车停了下来,门口的侍从拿着纸伞过来迎人,却被家主的神情吓得不敢说话。
“下去吧。”
外面又打起了雷,不大,低低地咆哮,带着蠢蠢欲动,沉闷却直钻人心,很是耳熟。
她独处时本应该最喜欢这种声音。
她缓缓说道,接过伞让那个侍从退下去。
她先是回了书房,沐浴后也只是靠在榻上,穿着薄薄的里衣。
屋内被点起了熏香。
她随意翻看了一本书,又觉得无趣,又让人进来泡茶。
屋门被推开,她抬眸看过去。
“妻主怎么不去我院子里。”
进来的人披着外袍,面容素净,连耳坠也取了下来。
他先是看了一眼屋内,面带犹豫,又轻轻走过来,漂亮的眼眸带着鲜活的亮色。
不出意外,他又想做什么。
徐韫坐在妻主的旁边,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露出了轻薄贴身的春衫。
紧接着,他上了榻,殷勤地抬手给她揉肩。
她的手臂被他抱住拥在怀里,扬起的眸中湿润而勾人,身上的衣裳伏贴在他身上,纤细的腰肢和微翘的臀部显示出来。
骆荀一敛眸注视着他直白的勾引,刚抬手就被他伸手握住。
他面容疑惑,低头埋在她的手心,微微蹭了蹭。
干涩的指腹触碰到他的唇,他下意识张口咬住,舌尖也透了少许,纯情又天真。
骆荀一顿了顿,起了兴趣,用手端住他的下巴细细摩挲他的齿贝,甚至强制掰开他的嘴让延水淌下来,晕开他唇角的殷红。
他显然有些懵,预想的下一步不是这样。
他想制止她,却动不了。
不过一会儿,他眼底有些失神,莹润漂亮的眼睛呆呆地注视她,同时呼吸有些凌乱。
看着既蠢笨又柔弱。
温热的茶水被她轻轻泼在他的脖颈处,滑过他那白得美艳的肌肤。
既漂亮又香艳,温顺乖巧,似乎她做什么都会无条件服从。
“妻主?”
他瑟缩了一下,开始害怕起来,起码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他的手轻轻扯着妻主的衣裳,想要她停止下来。
见没有用,他只好主动往她怀里凑,仰头亲了过去以示讨好。
温软湿润的唇贴过来,她的瞳孔缩了一下,心脏突然跳得很快,身体开始酥麻不受控制,血液同样开始滚烫沸腾起来。
她呼吸开始错乱,后背升腾起来的燥热让她有些急了眼。
她的手慢慢桎梏住他的腰和后颈,直到他受不住开始挣扎。
很快地,他被松开,被捏得软了腰,漂亮的眼睛也湿乎乎起来。
衣领散了许多,连带着身上的衣裳也松松垮垮,甚至透明,以至于露出锁骨处的痕迹。
他紧紧抓着她肩膀上的衣裳,抬眼看向眼前的人,泪眼涟涟,朦胧失焦的眼睛暴露在她的眼下。
湿软的红唇微微张开,又抿了抿。
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粉色,漂亮的脸蛋上含着情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坐在妻主腿上,徐韫发觉今天有些不大对劲,想要敷衍了事。
他轻抿着唇,想要起身离开,还没走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按在了桌子上。
他低低惊呼了一声,抓紧妻主的手臂,想到外面的人又很快咬住嘴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