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自己的孩子也带过来。”
旬邑微微皱眉,“这件事情不要想了,哪家都没有这种情况。”
“你若是担忧家里的孩子,可以去后厨要点新鲜羊奶送回去,让你家里人多看着孩子就成,女郎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公子重心在家主那,但女郎的事情也会关注,容不得别人一点怠慢,什么都用好的,连在旁边照看的侍从都是仔细挑选过的。
“我知道了。”
……
屋内。
徐韫坐在妻主的腿上,红着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后日宫宴,你要去吗?”
她轻轻揉着他的腰,垂眸看着他乖巧的模样。
“不去。”
“上次,你是如何掉进湖里的?”
她派人去询问了当时在徐韫旁边的人,都道他是突然掉下去的。
他僵了僵身子,轻轻攥住她的衣裳,声音很软,“什么掉进湖里?”
骆荀一见他慌张起来,抬手将他旁边的碎发勾到耳后,“不想说吗?”
徐韫张嘴咬住妻主的手指,漂亮的眼睛润润的,“妻主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试探我。”
他微微抬腰凑近妻主,双手勾住她的脖颈,跪坐在她身上,语气不满,“难不成妻主不喜欢现在的我吗?”
“喜欢。”她直白道。
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间和后背,若有若无地摩挲他腰间的软肉。
他似乎又跟之前一样瘦,腰又细了一圈。
被摩挲着腰,他轻轻颤了颤,又勉强支着身子听她说话,觉得她回答敷衍。
“听下人说,你待在屋内一个下午,是哪里不舒服吗?”
第78章
这么容易哄吗?她垂眸看他,把……
她垂眸看他,把人抱在怀里,双手禁锢住他的腰。
“你去了首饰铺,还遇见了秦泞,是吗?”
他的双腿悬在空中,鞋子也落了地,整个人都被人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徐韫微微瞪大眼睛,“你让人跟着我。”
她突然笑了笑,语气平静,“跟着你?要如此说话吗?”
“跟秦泞有过节?”她微微俯身,狭长的眼眸内幽幽的,润白的面庞却温和。
“只是买首饰而已。”他回道。
她敛眸不语,只是轻轻揉着他的腰,目光审视。
他的身子软了下来,双手抵在两人之间,漂亮的眼眸带着惊疑和不安。
为什么要让人跟着他?
怕他去找人吗?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
他挣扎了一下,可腰间的手死死箍着他。
徐韫眼睛一下红了,脸上浮现既委屈又可怜的神情,拔高了声音,“你敢欺负我。”
“欺负?”她松开他的腰,抬手握住他的手,语气平静,“我如何欺负你了?”
徐韫说不出什么话来,按道理来说,她的确没有欺负他。
他呼吸有些凌乱,眼睛睁得很大,神情软弱,被握住的手也轻轻颤抖着。
身上都被女人的气息包裹,无一不告诉他,他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欺负他没人撑腰,欺负他没处告状,甚至想把关在府上。
他什么都没有了,还把他的人赶走。
什么听别人说,明明是她派人跟着他的。
哪里来的什么别人。
是不是下一步就是把他关在府上,往后被她抛弃也无人知道。
他的眼泪很快聚满了眼眶,薄薄的眼皮几乎要盛不住,“你你若有别的心思,何必遮遮掩掩,你看上了哪个贱人?”
她微微蹙眉,觉得他未免想得太远。
“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