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熟稔地低头亲吻他。
他被亲着,被撬开齿贝,被触碰着舌头。这样的行为几乎让他浑身颤抖着,下意识躲避。
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时,他又恼怒起来,还想抵出去,却急得呜呜不停,浑身颤着。
眼眶被刺激地流出了眼泪,被亲懵的他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唔……嗯……”
他呜咽着,企图求饶想让她松开他。
他讨好地握住她的手臂,躲闪的舌怯怯地迎合她。
她是他的妻主,想来要以她为主。
紧接着,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吃痛地握紧她的手臂,越发恼怒起来。
腰身和背脊被一只手来回游移,徐韫颤抖着,浑身发热没劲,只觉得自己要被生吞活吃了。
他颤着讨饶,意识模糊,头抵在她的脖颈处,任由她亲着自己的锁骨,浑身颤着,衣裳凌乱,露出锁骨。
意识到自己差点被陌生的人压着欺辱,他脸上带上怒火,被亲肿的唇微微抿着,抬手就想扇她。
感受到手腕上的温热和摩挲,他抿紧唇,厉声道,带着一点颤抖,“松开你的脏手。”
他眼睛里泪水一点点涌出,然后眨眼睛,泪水流出来了。
眼睛清透明亮,容貌昳丽。他这副样子显然是极为漂亮的,骆荀一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
可怜到被欺负得,真的只能哭。
“脏手?”她笑了笑,可徐韫却害怕得想要把手缩回来。
他突然安静下来,惶恐地注视她。
漂亮的眸子里泪眼朦胧地盯着她,碎发黏在脸庞,由于刚刚的动作,带着衣领也有些凌乱。
湿软殷红的唇带着淡淡的水色,面庞薄粉,整个人都透着无比可怜的模样,以往不加掩饰的蛮横变成了惊恐无助,像是没有支撑的拂柳一般。
像是小白花一般。
他一惯喜欢装。
但害怕的确不是不存在。
她抚摸着他的后背,身上还穿着紫衣公服,眉间清贵冷淡,眉眼间的神态都带着上位者的漠视,权利哺育下的冷冽。
他含糊地呜咽着,被松开的时候大气喘着,红润的唇上都沾着水色,漂亮的眼眸里都含着一层雾气。
他茫然般的仰视她,觉得无比陌生。
她真的会爱护自己吗?
可若不爱护自己,怎么会说那种话。
他是怎么嫁给她的?
他强求的吗??还是母亲安排的?亦或者是她求娶的?
眼前的人的确符合他的心意,为什么她不再温柔一点,他不是她的夫郎吗?
抱着自己的女人安抚着他的情绪,似乎知道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大脑也茫然起来,只知道呆呆地注视她。
“阿绵”
“今天这么听话吗?”
见他有些懵,骆荀一把人抱起来走向床榻。
是要就寝了吗?
随着自己被放下来,他满脸惊恐地盯着她。
他低喘着气,浑身无力,身子往里挪,手上还紧紧握住自己腰间的腰带。
不对劲。
还是生气吗?
见他把自己埋在被褥里,骆荀一没有再追问。
她先是去换下衣裳,进行洗漱。
过了一会儿。
等她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墙边。
奇怪?
他今天不对劲。
见到她,他浑身抖了抖,想要离开的动作停止下来。
看着她走近,甚至把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他的背靠在墙上,双腿无力,细白的手指攥着她的袖子,无助地盯着她。
“还想要做什么?想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