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一切都符合徐韫对婚后的幻想,与她同榻而眠,被她宠爱,甚至生下一个像她的孩子。
而如今呢?他在吃醋,甚至此刻还在惶恐担忧自己是不是要吃一辈子的醋。
随着腰间被她的手臂抱紧,他越发无力地瘫软在她身上。
他费力地支着身子睨她,抬手轻轻扯开她的衣裳,眉眼的媚气越发浓厚,只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妻主,仿佛被如何摆弄也只是怯怯地听从。
经过刚刚的动静,他似乎没了精力去争论这个。
似乎已经意识过来,神智已经清醒。
他应该在她面前好好扮作一个好夫郎,而不是在她面前发脾气,质问哭泣。
骆荀一抬手握住他动弹的手,漫不经心地将其按下来,摸了摸他的脸颊。
“不生气了吗?”
她托起他的腿,轻轻握住他的腰,轻轻一扯便把他的衣裳脱了下来。
他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埋在她怀里微微喘着气。
衣裳薄,掉在地上也是无声无息的。
他身上唯一的小衣粗粗遮掩那一点肌肤,裸露的肌肤滑腻薄嫩。
他小声惊呼了一下,被压在榻上双手分开,不安分地扭动身子。
身下的人漂亮得像海妖一般,身段上佳,面容更似桃花。
他低低喘着气,满目柔和依赖地盯着她,即便被她欺负得哭出来也只是颤抖着不说话。
刚刚浑身的尖刺瞬间被抚平消失,就好似没有发生一样。
骆荀一怔愣地盯着身下的人,眸中晦涩。
就这样也行。
雷声大雨点小,蛮狠一点也没什么。
起码他有眼见不是吗?他应该也清楚她没有义务有耐心去接纳他存在的坏脾气。
第56章
发卖沐浴过后。……
沐浴过后。
徐韫被骆荀一抱了出来。
他拢了拢外衫坐在榻上,倚靠在枕头上歇息。
见妻主出去,徐韫撑着手坐起来,抬高声音把人叫了进来。
他抿着唇,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发出的声音有些哑,甚至避免多说话。
“家主去哪里了?”
他垂着眼皮,面容一点一点阴冷下来,漆黑的眼眸内幽深阴郁。
仿佛他刚刚进来时看到的一副温婉模样是个假象。
玉芩没有抬头,忍住发抖的身子,“家主去了盛和酒楼。”
“同谁?”
“家主的好友,名唤尤单。”
“只喝酒吗?”
“奴待在门外,并不清楚。”玉芩低声回道,面容朝地。
徐韫缓慢地转动眼珠,神色不自然地转动身子,动作僵硬地抬手遮了遮脖颈处的肌肤,好一会儿没说话。
空气沉默了半晌。
跪伏在地上的人好久才听到声音。
“下去。”
玉芩站起来,不经意地抬眼看了眼榻上的人,连忙收了回来。
他随着屋内的侍从走出去,被衣袖遮掩的手紧紧掐着手心。
他内心震惊,女君刚与那个男人温存过?
不久前这位名义上的正君还气得站不稳,现下还按耐不住嫉妒朝他这里问话。
他脸上神情变来变去,甚至觉得自己使计得了名分根本没法从这位正君手下活过去。
除非他有了孩子。
外面已然黑了下来。
眼前的人站在他面前,一半身子都被黑暗笼罩,声音低沉夹带着警告,“往后若不老老实实,小心你的命。”
玉芩唯唯弱弱地应了下来。
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