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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16页)

太子为何突然如此,盛嬷嬷心知肚明。

又是因为裴芸,这个妖妇究竟使的什么手段,能将自幼冷情冷性的太子迷的神魂颠倒,纵然成婚这么多年仍心意不变。

可即便恨得快将牙都咬碎了,盛嬷嬷还是掩下所有情绪,识相道:“京郊甚好,老奴谢过殿下。”

沈宁朝却是慌了,“太子表兄,朝儿与嬷嬷朝夕相伴多年,实在离不开她,便让嬷嬷再多留一段日子吧。”

她话音未落,李长晔锐利的眸光骤然投来,吓得她一下噤了声。

他凝视着沈宁朝,“朝儿,你处处学着你姐姐的模样,可你真的知晓她是怎样的人吗?”

此言一下令沈宁朝愣住了,“我……”

姐姐走时,她尚且还小,对姐姐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她端庄温柔,见过她的人都会喜欢她。

沈宁朝也想成为像她姐姐那样优秀的人,且父亲母亲嬷嬷都这么告诉她,故而不论是举止仪态还是书画针黹,她都力求与姐姐相媲美。

她怎会不知晓她姐姐什么样,她不就在一点点成为她姐姐的模样吗?

见她神色混乱的样子,李长晔双眸里透出几分失望。

她竟根本不知,这么多年,她早已渐渐迷失了自己。

他直截了当道:“你姐姐心性坚韧,懂是非曲直,亦有自己的判断,而非人云亦云,甘做由他人牵丝提线的木偶……”

第68章她有太多秘密瞒着他

月华如练,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黛蓝床帐上,映出帐内那因梦魇而难以安眠的身影。

五月酷暑,李长晔却又是一身冷汗地猛然睁开眼。

打他离奇坠马至今,已足足一月,可这一月间,他的梦魇不但没有好转,反是夜夜如此,梦里的细节更是越发清晰起来。

冰冷刺骨的湖水,她渐渐丧失的体温,还有抑制不住的,那似被人扼住心脏,痛到难以喘息的滋味。

好像真的发生过一般。

身侧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道婉约娇媚的嗓音带着几分倦意响起,“殿下又魇着了。”

裴芸欲支起身,被李长晔轻轻按了回去,“睡吧,不必理会孤。”

裴芸懒洋洋地转过身子,眼见太子下了榻,倒了杯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她好奇地问道:“殿下到底梦见什么了?”

今日分明是合房日,可他来了却又不与她合房,只抱着她睡,好似能得到什么安全感一般。

李长晔沉默地捏着杯盏,眼睫微垂,投下一小片阴影,“没什么。”

那些晦气的事,就不必让她知晓了。

他复又躺下,长臂一揽,将裴芸拉进了怀里,阖眼嗅着她身上散发的似有若无的幽香,那颗浮躁不安的心方才定了些。

裴芸往他怀里拱了拱,“殿下,臣妾明日想出宫一趟。”

“回国公府?”李长晔问道。

裴芸想了想,如实答他,“臣妾想去雍王府看看。”

李长晔幽幽睁开眼,“你近日怎突然关心起十六叔来?”

他记得,她与十六叔当是没什么交集才对,可提出设局,请大夫给十六叔医治的人也是她了。

见太子眯眼,那漆黑深邃的双眸不自觉透出几分探究,裴芸镇定答:“臣妾听闻殿下一直在寻大夫给雍王治腿,便想为殿下分忧,但主要是因着乌兰公主,同为女子,臣妾实在有些心疼她。”

这前一句一听便不是实话,但后一句,兴许是真的。

其实,那可怕的梦做久了,李长晔常生出错觉,觉她真会永远离开他。

他而今恨不得将她绑在身边,日日在他视线之下。

罢了,他也不能真的拘着她,就派人好生保护她吧。

他埋首,鼻尖在她白皙光洁的额上蹭了蹭,低低道了句“那便去吧”,他薄唇下落,自她的双眸流连至鼻尖再至她不画而丹的朱唇。

那如花儿般娇艳的唇瓣仿佛散发着香气,待人采撷,他喉结微滚,也确实张口咬了上去,撬开她的贝齿,一路攻城掠地,滚烫的大掌亦自她的小衣底下钻入,直惹得她娇喘连连。

裴芸听见太子呼吸凌乱,轻磨着她的耳垂,低声问她,“可以吗?”

她不由得横他一眼,怎撩了她一身火还问她可不可呢。

太子得了无声的应许,不多时,薄透的帐幔无风而动,裴芸一双柔荑难耐地绞着底下的褥子,眼见她两条纤白的腿像河畔随风飘荡的杨柳,架在太子的宽肩上晃啊晃。

他似欲捣了那熟烂的蜜桃作汁,每重重一凿,便有香甜诱人的汁水四溅开。

裴芸置身于这场疾风骤雨间,海浪层层侵袭而来,又急又凶,誓要将她撞碎后,彻底吞没。

她一度受不住,意图逃窜,却又被无情地逮拽回来,在起伏的欢愉中浮沉,直至风雨息止。

香汗淋漓地躺在太子怀中,任他轻抚着背脊,感受那股子余韵之际,裴芸不禁感叹,原她从前最讨厌的姿势,也能令两人如此恣意地释放一场。

前世十余年的夫妻当真是白做了。

听太子粗喘着,在她耳畔低唤着“楉楉”,素来沉冷的嗓音里竟也如萦绕了春水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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