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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 > 7080(第2页)

7080(第2页)

野利玄豁然梗住,涨红了脸道:“父王胡说,我对他绝无非分之想!”

野利良祺冷哼道:“是么?”

小王爷义正辞严地挺了挺胸:“儿子不敢欺瞒!”

野利良祺不再与他废话,着人把他轰了出去。

*

楚常欢自一阵剧痛中醒来,他睁眼瞧着屋顶,初醒时的朦胧令他久难缓和,视野甚是模糊。

额头上的伤口早已敷药包扎,虽止了血,却压不住疼。

他缓缓坐起身,又有一味痛楚自腕间传来,楚常欢愣怔片刻,方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腕被天都王的侍卫用刀柄击脱臼了。

他尝试自行复位,竟疼得冷汗如瀑,两次之后便不得不放弃。

正这时,有人推开房门走将进来,他抬眼瞧去,目光依旧朦胧,看不清来人的面貌。

楚常欢眨了眨眼,却始终窥不真切,直到来人出声,方知是谁:“你醒了!伤口疼不疼?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楚常欢直勾勾地望着对方,哪怕近在咫尺,也只能依稀辨出一张略显稚气的轮廓。

顷刻间,他似是慌了神,用尚未受伤的右手去触摸野利玄的脸:“小王爷,我……我看不清你的脸了。”

野利玄闻言一惊,忙凑近了问道:“这样呢?”

楚常欢连连摇头,眼眶里不自禁地蓄满了泪:“看不清……还是看不清……”

少年亦有些慌乱,立刻着人请来军医,军医瞧过之后道:“梁王妃脑袋受到撞击,致瘀血堵塞,视而受阻,调养几日,兴许就能恢复如初。”

“兴许?”野利玄对这个说法颇为不满,“到底能不能恢复!”

军医道:“医者不敢妄夸海口,属下也无法保证……”

野利玄把人喝退,适才发现楚常欢的左腕有异,便问道:“清泽,你的手怎么了?”

楚常欢静坐在床头,睫羽轻颤,抖落了一滴泪。

野利玄拧紧眉梢,沉默地盯着他。

“应是脱臼了。”楚常欢讷讷开口,目光胡乱游移,试图瞧清什么,却始终模糊。

野利玄托着他的手,道了声“忍一忍”,旋即捏住那截瘦薄的腕骨,微一用力,便令它复位了。

此时此刻,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的疼痛都不及双目无法视物来得振击人心。

楚常欢本就不太聪明,目下又被同心草折磨得理智全无,面对野利良祺那样阴狠诡谲的人物,几乎毫无应对的能力,所以他才会在小王爷闯进来时铤而走险,佯装自戕。

——只有这样,才能博得这个少年的同情,从而寻得机会逃出生天。

竟不想,代价会是他的眼睛。

“好了,没事了。”野利玄揉了揉他的手腕,宽慰道,“你安心休养,父王不会再断你的手指了。”

楚常欢抬手触摸自己的双眼,本该炽亮如星的眸子,现下盈满了惊惧与惶惑,热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野利玄心内五味杂陈,几息后拉住他的手,试着将他揽入怀中,见他没有挣扎,不由收紧双臂,语调莫名别扭:“只要……只要你别再惹小爷生气,小爷定会护你周全,即便是父王也伤不了你分毫。”

楚常欢一心扑在自己的眼睛上,全然没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待意识到两人这般亲密相拥时,方醒过神,蓦地从少年怀里脱身。

野利玄心情大好,便没与他计较:“清泽,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命人备来。”

楚常欢摇了摇头。

野利玄道:“那你仔细养着身子,或许睡一觉就好了。”

傍晚,用过晚膳,楚常欢在窗前站立了片刻,入目所及,无一不是朦胧的土墙影迹,就连院里当值的护卫也无法看个明白真切。

他恹恹地合上窗叶,不慎牵动额头上的伤,忽觉晕眩阵痛来袭,便坐在一旁的胡榻上小憩。

欲念久不得纾,令楚常欢麻木又痛苦,小腹内仿佛积攒了何种东西,针扎似的胀疼。

他疏懒地倚着引枕,揉了揉小腹。

可那种疼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催引着朝下涌去。

迷糊间,楚常欢不禁想起了梁誉带给他的爽利,转而又念及着顾明鹤的温柔。

他二人在房事上各有千秋,梁誉只管闷声大动,竭力伺候,而顾明鹤却总爱说些令人耳热的话,还会用上一些个稀巧的器物,教他梦生梦死。

无论与谁享衾裯之爱,楚常欢都异常舒坦。

但现在,他已经忍了好些日子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盈满胸腔,楚常欢眨了眨眼,泪水悄然滑落。

自从离开临潢府后,他已许久不曾流泪,以为心死了,便不会再难受。

却不想,竟被一味巫药折磨至此。

楚常欢泪眼婆娑地按着肚子,忽然,一道模糊的身影闯入眼底。

那人站在七尺开外,一动不动,楚常欢的理智所剩无几,仔细分辨了片刻,开口道:“靖岩……”

来人迈步行近,楚常欢迫不及待地起身,扑进他的怀里,软声道:“你可算来了。”

然而眼前之人无比木讷,并未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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