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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守寡后被亡夫的宿敌占有了 > 3040(第26页)

3040(第26页)

顾明鹤用绢子擦净他嘴角的秽物,又斟一杯温水与他漱口。

楚常欢接连作呕,恨不能将吞进肚子里的血全部吐出。

一双眸子通红湿润,鸦羽似的眼睫亦被泪水浸润,不禁令人怜惜。

他扣住顾明鹤的手臂,泣声央求:“明鹤,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也不想喝你的血,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欢欢,我怎舍得逼你呢?”顾明鹤抱紧了他,叹息道,“可你不爱我了,若不如此,我们的夫妻情分如何延续?”

同心草早已在楚常欢的体内根深蒂固,他闻言蓦然一惊,心里无端涌出几分愧疚,忙抬头看向他:“明鹤,我……”

微顿几息,嘟囔道,“我爱你。”

顾明鹤笑了笑:“等你心里只有我一人时,才是真的爱我。”

河西荒凉,纵然是兰州府也不及汴京那般热闹有趣,如今又逢隆冬,更添乏味。

楚常欢在金笼里关了大半年,早已忘了坊市之繁华,眼下兰州尚安宁,顾明鹤得闲时便带他至各处瓦肆看戏听曲。

河西的饭食不合他的口味,他总惦记着云生结海楼的菜,顾明鹤又命人从京城请来几位厨子,为他烹饪佳肴。

倘若楚常欢偶尔犯懒不愿出府,顾明鹤亦会耐性相陪,教他识文知字,研习笔墨。

今日练了许久的字,手腕有些泛酸,楚常欢不禁撒娇:“明鹤,我手疼。”

顾明鹤瞧着满桌的鬼画符,轻声叹息:“为夫头更疼。”

楚常欢嘀咕道:“我胸无大志,又不用科考取士,读书识字作甚呀……”

顾明鹤无奈摇头,复又握住他的手,抚平了宣纸:“你今岁及冠时,岳父曾赐你表字,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楚常欢道,“清泽——父亲赐我清泽二字。”

顾明鹤引他沾墨,在纸上落笔:“君子之泽清如水,欢欢便如这‘清泽’二字淳澈无暇。”

笔墨晕开,两个遒劲娟秀的字跃然纸上。

楚常欢定睛一瞧,问道:“这是我的名字?”

顾明鹤点头道:“对,是你的表字。”

这两个字有别于他的鬼画符,令人赏心悦目,楚常欢看得愣神,旋即对顾明鹤道:“明鹤,你再教教我。”

顾明鹤故意拿乔:“不是不想学了吗?”

楚常欢赧然道:“可是你的字好看……”

顾明鹤含笑捏了捏他的脸:“行,那就再教教你。”

*

冬月初,夏军自北面的寞钴草原进犯,顾明鹤与老侯爷父子齐上阵,虽能防守,却无法退敌,两军之战力悬殊着实有些差距。

年底,小皇帝一纸诏书将驻守雁门关的辅国将军梁佑调至兰州,与嘉义侯父子共同退敌。

前线战火连天,顾明鹤已有好几日没回驻军府了,楚常欢忧心忡忡,一闭眼便被噩梦缠身,夜不能寐。

又过了四五日,顾明鹤风尘仆仆返回驻军府,楚常欢着急忙慌地迎了上去:“明鹤,怎么这么久不回来?外面战况如何了?听说此番大夏派的是天都王野利良祺为主帅,你和父亲可还安好?”

顾明鹤在他眼底瞧见了担忧,顿觉疲惫消散,于是轻轻拥他入怀,因而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和父亲一切都好。”

楚常欢虚虚地搂住他,迟疑片刻后又问道:“梁老将军也来河西了?”

顾明鹤神色微变,心头愉悦一扫而光,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后颈肉:“你还记挂着梁誉?”

粗粝的指腹紧贴柔嫩雪肤,令楚常欢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他连连摇头否认:“没、没有……你们两家是世仇,我只是担心……”

顾明鹤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少顷淡淡一笑:“外面风大,回屋罢。”

楚常欢察觉到他在生气,遂解释道:“明鹤,我当真没再想他了,只是担心和父亲因梁老将军而分神。”

顾明鹤道:“嗯,我知道。”

这天夜里,沐浴后,顾明鹤呈来一份刺青工具,旋即点燃了安神香,不消多时,楚常欢便动了情,缠着他要行房事。

顾明鹤用嘴替他纾解了一回,而后令他趴在被褥中,掌心覆上他的肩胛,问道:“欢欢,你还记得这片伤痕是如何来的?”

楚常欢眸中欲念未散,思绪回转,恍惚间又想起了昔日为救梁誉,被成狼撕咬的画面。

他的腿、肩胛、臀部、小腿等处均留了伤痕,唯有肩胛那一片最为狰狞可怖。

定了定神,他喘吁吁地应道:“狼咬的。”

“我今日为你抹去这咬伤,如何?”

“……怎样抹去?”

顾明鹤道:“刺青。”

楚常欢本该拒绝的,可一想到拒绝会让顾明鹤不愉悦,顿时又沉默了。

顾明鹤抚摸他的伤痕,温声说道:“我记得你喜欢芍药,不如就在这里纹一朵芍药罢。”

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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