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相拥在越抱越紧中逐渐变了味,萧寂野温热的唇靠在时岁的颈间,时岁只觉得那一块像是被灼烧了一般很烫。
萧寂野嘴唇轻动,时岁像是被电了似的浑身轻轻一颤。
时岁的左颈靠近喉结那一处是他的敏感点,自从有一回萧寂野无意中擦过那一处,他的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时,萧寂野便会时不时地吻向那处。
在萧寂野反复的啄吻中,时岁慢慢动了情,他的身体逐渐发热起来。
萧寂野的身上还穿着铠甲,时岁的双手没有可抓的地方,便想着要把萧寂野身上的铠甲脱下来。
可此时的时岁脑子已经变得混沌起来,他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可以把铠甲解开的地方。
时岁急得轻咬了一下萧寂野的下唇,萧寂野感觉到了时岁无处安放的手指,他微微松开自己的时岁的距离,大手一动,原本还穿在身上的铠甲已然被他甩在了一旁的木轩上。
挡在时岁胸前硬硬的东西没了以後,他的眉心瞬间舒展开来,他双手紧紧抓住萧寂野的里衣,要把人的衣服往下脱。
这一次很顺利。
“嗯。。。。。。”顺利脱下萧寂野里衣的时岁满意地低吟一声。
。。。。。。
外头夜色渐浓,大楚王朝边关营地的主帐里,蜡烛燃了一整夜。
如果帐篷外看守的将士离得再近一些,定然会听到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那些声音直到後半夜才慢慢平息下来。
又过了一会,天色蒙蒙亮时,萧寂野的声音才从主帐里传来。
是要让他们送热水进去。
看守将士没有半分犹豫,立马让人送了热水来。
主帐里,後背满是红痕的萧寂野正在用浸过热水的巾帕抿着唇细细地为时岁擦身。
时岁此时已经陷入沉睡中,他的身体被萧寂野挡去了大半,隐隐露出来的颈间和锁骨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
萧寂野细细地擦边了全身,他穿上里衣弯下腰轻轻吻了下时岁的额头後便要起身出去练兵,萧寂野正要转身之际,却被人拽着了衣角。
他转过头,就见时岁睁着红了眼角的双眼正看向他,萧寂野心中一阵柔软,他温声道:“怎麽了?”
“你去哪?”时岁哑着声音道。
“为夫去练兵,岁岁乖,先睡吧。”萧寂野把时岁露在外面的手塞在被褥里。
听到萧寂野这句话的时岁备受震撼。
天亮了,他们那个了一整夜?
那个一整夜後,萧寂野还有精神去练兵?
老天爷,这可真不公平。
凭啥他现在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萧寂野如此的神清气爽。
时岁在羡慕嫉妒恨中睡了过去。
。。。。。。
一国皇帝驾崩,所有民衆奔丧三日,边关将士也不例外。
而得知此事的北狄王觉得这是难得攻打大楚军的时机,便立马召集人马朝大楚进军。
萧寂野早就料到北狄王军会趁此机会前来进犯,事先已让闻桥率领军队在北狄军经常攻打的天成关设下了重兵,只等北狄军来犯。
北狄王还算聪明,他没有把全部的人马都集中派去了天成关,而是自己率了一对人马去了另一处从未去过的关隘——嘉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