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史闻言赶紧屁滚尿流地跑了,连马车都没敢坐。
看着落荒而逃的长史,时岁不由在心中嗤笑,这些所谓的父母官遇到比他们厉害的人就卑躬屈膝,对待自己辖区里的百姓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当真是恶心。
萧寂野在战场上杀了三天敌,才把北狄人打回他们的营地。
连着三天,萧寂野不眠不休,打了胜仗後,萧寂野心中放不下时岁,便快马加鞭地赶回玉河村。
到了玉河村,看见村口守着的侍卫,萧寂野便知道时岁遇到了麻烦。
等他拧着眉从村口走近玉河村时,正好听到时岁不卑不亢的话语。
那一刻,他便知道他的岁岁有在认真保护自己,但是哪里都有仗势欺人的狗官,萧寂野怎麽能容忍那狗官欺负他的岁岁。
长史走後,时岁只觉肩头一重,侧头看去,萧寂野又把他揽在怀里。
“好啦,这麽多人看着呢。”时岁瞥了眼周围眼观鼻,鼻观口的一衆人,他对着萧寂野小声道,怎料耳边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时岁一愣,他转过头,就看见萧寂野闭着双眼靠在他的肩膀上。
“怎麽了?”时岁心下一急,他轻轻推了下萧寂野,却被人抱得更紧。
萧寂野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在时岁耳边低语,“别动,岁岁,让我抱抱。”
“没事的夫人,将军只是太累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时岁才放下悬着的心。
时岁半拉半拽着萧寂野的手,把人哄到了自己在玉河村的住所。
等时岁把萧寂野安顿在床榻上,正准备起身时,萧寂野就一把搂住了时岁的身体,说什麽也不让他离开。
时岁被一把拽到萧寂野的胸膛上,他听着耳边传来的有力心跳声,语气不自觉地柔和起来,“乖哦,你先睡吧,治疗疫病的特效药还没做完,我得去帮忙熬药。”
“岁岁,你陪陪我。”萧寂野似乎是累极了,他没有睁眼,而是轻声呢喃道:“有边关十八卫他们,岁岁不用担心。”
时岁这才想起萧寂野带过来的一群,细细想来,他们应该够用了。
面对撒娇的萧寂野,时岁的自制力约等于零,他趴在萧寂野的胸口上没再起身,也没再说话。
空气变得极为安静,连着几日也没休息好的时岁很快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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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时岁只觉得嘴唇上好像有什麽东西,痒痒的,他想伸手去挠,可是却被人一把抓住,他蹙了蹙眉,唇上传来隐隐湿意,时岁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
阿野又在亲他。
时岁张开唇慢慢地回应着,细软的舌尖刚触及到萧寂野的唇,就被含了过去。
萧寂野大力吸吮着时岁的唇,时岁快要承受不住之时,突然睁开了双眼,发现这不是梦。
他此刻已经躺在了床上,萧寂野压着他,不住地缠吻他的唇舌,时岁勾唇微微一笑,抱住了萧寂野的脖颈。
“时公子,多亏你们研制的解药,我的亲人们都活过来了。”一道稚嫩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时岁身形一顿,他猛地睁大眼睛,忙要推开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