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你乖一点。”萧寂野低哑着嗓音道。
时岁感觉自己仿佛被定在了原地,一直到萧寂野在他耳边细细亲吻,时岁才明白,萧寂野那句要他在这里侍寝不是说笑。
温热的气息在时岁耳边肆意蔓延,时岁心乱得很,片刻後,他慢慢地闭上双眼,伸手勾住了萧寂野的脖颈。
阿巴阿巴不能写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竹叶被吹得沙沙作响,瑟瑟的竹叶声伴随竹林深处传来的低吟声,似是这世间最美的乐声。
竹林外,等了许久的闻桥不仅有些担心,他转身对同样站在一旁看守的宋正昆道:“将军和夫人已经进去两个多时辰了,你说他们怎麽还不出来?”
宋正昆没有回答闻桥的问题,他突然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盯着闻桥看。
闻桥被宋正昆盯得不由觉得瘆得慌,他皱了皱眉正要问宋正昆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就听方才还一脸神秘的人凑近了对他说,“开了荤的男人可是很可怕的。”
宋正昆这麽一说,原本还皱着眉的闻桥突然舒展眉毛,笑着撞了下宋正昆的肩道:“你小子整日就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了。”
宋正昆正要反击,身後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和闻桥立马正色起来。
一直到脚步声靠近,宋正昆才敢偷偷擡头瞥了眼。
只见原本被抱着进入竹林的时岁,此时被披风完全地包裹起来,而原本身着铠甲的萧寂野此刻却只着中衣,看起来乱糟糟的。
“走。”萧寂野路过他俩时轻飘飘落下一个字,闻桥和宋正昆闻言立马走不到不远处把马车牵过来。
这马车是萧寂野临进竹林前吩咐准备的,一开始闻桥还不明所以,毕竟自家将军腿疾已好,用不上马车,如今看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时岁,才知道其中之意。
等萧寂野抱着时岁上了马车,闻桥终于忍不住凑到宋正昆面前道:“咱们将军可真猛。”
宋正昆:。。。。。。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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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好疼。
撕裂般的疼痛让时岁眉头微蹙,睡着了不觉得,清醒後时岁感觉身体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像是被什麽东西劈开一般。
时岁皱着眉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萧寂野微敞的胸口。
那上面的点点抓痕让时岁瞬间想起先前所发生的一切。
时岁只觉喉咙一直发紧,他轻咳了两声,耳边立马落下一道温柔的声音:“岁岁醒了,难受吗?”
不知为何,时岁此刻并不想搭理萧寂野,他没有回应萧寂野,而是抓紧手心,控制自己不发出咳嗽的声音。
可萧寂野却像是知道时岁喉咙难受一般,他拿起马车中间桌上的水杯递到时岁的嘴边道:“岁岁,喝点水,润润喉咙。”
时岁嘴唇没动,他此刻心中别扭得很,他现在就相当于逃跑没跑成,还被人抓回来做了那种事。
明明是萧寂野掳走他,他却生气不起来,反而处处回应,到了最後甚至主动求欢。
太丢脸了,时岁闭上眼睛,逃避似的往萧寂野怀里钻。
萧寂野神色温柔,他喝了口杯中温水,寻着时岁的唇吻了上去。
沉浸在丢脸情绪中的时岁突然感觉唇上一凉,接着温润的水便灌入了他沙哑难耐的嗓子里。
时岁的喉咙瞬间舒服了很多,他并未抵触与萧寂野的亲密接触,可他仍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萧寂野喂完水後并未撤开,他吸吮着时岁的唇,慢慢品味眼前人的美好。
马车在田间行驶着,车厢内旖旎气氛渐深,萧寂野松开时岁的唇,让身下人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时岁此刻的唇被吮得微微肿起,上面泛着水光,唇色变深,萧寂野心中一动,便要压着人亲上去。
怎料,原本无比配合他的时岁在此时竟偏过头去,萧寂野的唇擦过时岁的嘴角,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萧寂野眼眸一暗,他侧过头,看向时岁紧抿着的唇。
时岁脸上神情透着些微的隐忍,萧寂野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说:“岁岁,又不愿侍寝了?”
“不是。”时岁下意识开口反驳,在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麽时,连忙又点了点头。
萧寂野看着时岁矛盾的模样,不由轻笑出声,过了很久,他都没再说话也没再有所动作。
时岁有些奇怪,他掀起眼帘,望向萧寂野,只见萧寂野神色温柔地看着他,而後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就不该留岁岁一个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