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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死谁手 他可以疯得更彻底(第2页)

“一二三木头人”是唐泽小时候最恐怖的游戏。

玩这个游戏,需要选一个人,再画一条简单的跑道,被选中的人站在跑道尽头,其他人站在跑道开端。游戏开始,那个人背对其他人,大声念“一二三木头人”,在他或快或慢地说出这句话时,衆人就要朝他那边前进,成功到达跑道尽头就算赢。但注意,每次那人念完,他就会回头,其他人就得一动不动,装“木头人”,否则被他看见动作,就会出局。

那个游戏,他玩得很好,很少被抓到过,但他还是更喜欢当抓人的人。毕竟,看着前面小夥伴的背影,战战兢兢丶如履薄冰丶试探着往前走的感觉太糟了。

没想到,多年以後,他再次体会到了“步步惊心”。

唐泽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他一边蹲着,像只刚出生的小螃蟹般蜷缩着挪动脚,一边扭过头,盯着妹妹的背影,听着她发出的声响。当妹妹走动,他就在她嘈杂脚步声的“掩护”下往外挪,当她发出的噪音变小,他就只能蹲在原地,祈祷她不会回头看。

一旦妹妹回头,他必死无疑。

在这断断续续的挪动下,唐泽终于来到了门口。

妹妹走进厨房後并没有关门,但因为门轴的作用,门往回转了一些,唐泽无法直接通过,得把门再拉开一些才行。妹妹的脚步声停了,他现在开门,发出的刺耳的“吱呀”声绝对会吸引这女人的注意力,可继续等下去,谁也不能保证她不会突然回过头来。

唐泽抿了抿唇,艰难地做出了抉择。

他蹲在门口,小心地盯着妹妹的身影。

此时,妹妹已经走到了柜子前,她迟迟没有开柜门,甚至擡手理了理垂到脸颊边的碎发,做了一个看起来很像偏头的动作,让唐泽的心悬了起来,但他还是忍住了跑出去的冲动,赌她不会回头。

幸运之神再一次眷顾了他。

妹妹并未回头,而是玩弄地敲起了柜门。

要是唐泽刚刚忍不住开门了,一定会被她抓到。

趁着妹妹敲打柜门,发出了吵闹的响声,唐泽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蹭了出去。他将身後的门拉回原位,就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经过客厅的时候,他看见了轮椅上的无头尸体,只淡淡瞥了一眼,他就收回目光,快步走到楼梯口,疯狂地往上跑。

按照他预计的时间,当他走到楼梯口,妹妹就会发现柜子里没人,出来追他,这时候,他放轻脚步除了拖慢速度以外没有任何意义。唐泽不顾一切地朝二楼跑,身後的厨房里传来了妹妹怒不可遏的咆哮。

“你居然敢耍我。。。。。。”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那声音里饱含愤怒和怨毒,让唐泽心头一颤,脚下差点踩歪。他有些狼狈地跑到了二楼,随便找了一间房钻了进去。现在已经没什麽地方好躲了,唐泽思索片刻,朝房间的窗台走去,他打算蹲在窗台上,用窗帘挡住身体,一旦妹妹发现了他,他就跳出窗外。

窗外或许有更可怕的存在等着他。

就在唐泽以为这是他面临的最糟糕的情况时,令他更加绝望的事发生了。他的手刚刚碰到窗台,一股极强的冲力就自他背後扎了进来,贯穿了他的肩膀。

鲜血顿时从他的肩头涌了出来。

唐泽惨白着脸低下头,看见了一只白皙细嫩丶生着花瓣般的红指甲的手,那只手完全穿透了他的身体,像蛇探出洞口般从他的伤口中伸了出来,手心向上,死死勾住了他的肩膀,如一根结实的钢勾。

湿漉漉的触感从他的後脖颈处传来。

唐泽偏过头,视线对上了妹妹通红的眼。

这个女人能变成蜘蛛就已经够恐怖的了,但这远远不能展现她身躯的无限可能性。她的身子还在厨房的柜子前站着,脖子和手臂却一直延长,从地板爬到楼梯侧面的墙壁上,再从楼梯栏杆的缝隙间钻了进来,进入了房间,把头颅和手送到了少年的身上。

妹妹的头颅就搭在唐泽的肩上,她欣赏着他眼底的惊慌,恶意满满地开口,“你以为你逃得掉?”

“你马上就会後悔对我耍小聪明了。。。。。。”

话音未落,妹妹的头颅和手迅速回缩!

唐泽被贯穿身体的“勾子”拽着,失去了平衡,仰面摔倒在地,像一条被钓上来的鱼,被妹妹的手拖着在地上走,越是挣扎,肩膀上的伤口就越疼。他的肩膀撞到了房间的门框,又在妹妹的支配下硬生生撞破了二楼的栏杆,整个人自二楼坠落到一楼,一直被鬼手从客厅拖到了厨房,在妹妹的脚边停了下来。

这疼痛对唐泽来说不亚于使用血瞳的後遗症。

唐泽侧躺在地上,视线因生理性的泪水而模糊,一片阴影笼罩在他蜷缩着的身体上,那是妹妹的影子。他吃力地擡起头,只看见一个背光的漆黑轮廓,即便什麽都瞧不清,他也知道,这个女人的脸上一定充满了兴味,就像逮到了老鼠做玩具的猫。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脑海,他的身体就被抛了起来。

妹妹恶狠狠地将他甩向了天花板。

唐泽的肩膀被妹妹抓住了,他无法在半空中翻身,眼看着他的脸就要撞上墙,五官支离破碎,他咬咬牙,忍着肩膀撕裂的剧痛,将手擡起来护在了头前。伴随着“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和墙面相撞,肩膀上的血洞因为撕裂和撞击变得更大了,血一滴滴落到地上。

下坠的还有他自己。

唐泽被妹妹抓着,用力在天花板和地面之间来回摔打,他的胸膛和後背一次次与坚实的平面相撞,整个人就像是滚筒洗衣机里的衣服,身不由己地沉浮。他的嘴唇被他咬烂了,衣服上沾满了天花板的白灰和地上的灰尘,天花板和地上也沾满了他的血迹。

自始至终,他也没发出过一声哀嚎。

这种单纯的重复过程令妹妹觉得腻烦,她知道自己下手有多狠,也知道少年的沉默只是不想让她得意,这麽想着,她又莫名狂躁起来。她手上的力道更重了,速度也变得快了些,如是几次,她忽然收了手,一把捏住少年的脖子,将他甩到了旁边的墙上。

砰!

一声沉闷的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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