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公鸡都在埋後山。”
“闻不着血腥味,兴许就不会再来了。”
不会再来?
可能吗?
谁也不知道。
徐二婶腿上的红线开始渗血,像是有蚂蚁爬一样,钻心的痒,忍不住伸手挠。
她也确实挠了,挠了一手血,越挠越痒,越挠越疼。
然而,她就像是上瘾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徐二叔抓住了她的手。
“你干啥!”
刚抓到徐二婶的手,他的胳膊也开始痒,跟徐二婶的腿一样。
被红线勒过的地方又痒又痛。
“一会儿去拿点药。”
“千万别让子文发现了。”
“那孩子现在看着比以前聪明了。”
“不过他回来的话,那丫头应该就不能再来了。”
“对子文好点,他现在就相当于咱们保命符。”
徐二婶点了点头。
缓了半天,那股生不如死的难受劲儿才过去。
两人坐在地上,陷入了回忆。
不久前,
徐村来了一夥人。
四五辆豪车,一群黑衣保镖。
一个道人,一个中年男人。
找到了村长家,询问村里有没有适龄的未婚少女。
定下婚事不行,必须是未婚。
他们这个村还不到二十户,只有十几户人家,还有一些已经搬走了。
剩下的都是岁数大的,要说未婚也只有那麽两个。
大多数都结婚了。
一个是村长家的孙女,在外面上班。
还有一个就是徐二叔家里的徐子涵,算是真真正正的未婚适龄少女。
村长看外面的车,还有这架势,就知道这群人是有钱人。
心里想着有好事儿,先紧着自己孙女来。
“我有一个孙女,现在在县里上班。”
道人皱眉,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似乎是觉得已经上班了,年龄八成小不了。
问了一句,
“年龄多大?”
村长往小了说几岁。
“二十四,刚工作一年。”
实际,他的孙女已经二十八,上了好几年的班。
道人侧头在中年人耳边说了几句。
村长没听清。
最後只听到中年人说,
“年龄是大一点。”
“算了,就她吧。”
道人让身後的保镖过来。
黑衣保镖提着一个金属箱子放在桌子上。
道人上前打开。
村长一家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