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同事
“有这样的事?”姚因梦也皱起了眉头,张寒月为什麽要关注左向晓的经期,还问她用的什麽卫生用品,真是太怪了!
“我跟他从来没说过话,他一口就问我月经的事,你说他是不是变态啊?”左向晓小声问道。
“有可能。”姚因梦说道。
刚送走一个变态魅魔,又出现一个变态同事,再加上那个性骚扰的马贺,周围的变态是不是太多了点儿啊!
姚因梦擡头看向张寒月,他低头看着电脑,像是在认真工作的样子。
如果他不是变态,那他问经期做什麽?难道是想要经血?听说有的术士会用血施术,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代价是身体会变得虚弱,张寒月个头不高,皮肤苍白,看起来病恹恹的,不会是施术的代价吧?
他要真是会施展邪术的术士,那左向晓可就危险了,她这样单纯丶懵懂丶软弱的人,最容易成为术士的目标。
不光左向晓有危险,姚因梦觉得自己恐怕也不太安全,他是想要血来对付谁?难道他发现了她不是普通人,要施术来对付她这个邪祟?
姚因梦越想越觉得後背发凉,想要问他,又觉得不太好开口,在内心的忐忑与煎熬中,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同事们都陆续收拾东西丶关电脑,准备下班了。
姚因梦也关上了电脑,张寒月走了过来,低着头小声说道:“晚上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如果他真是要对付自己的话,那他僞装得也太好了,他的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有些木讷的小男人,还带着一股天真的少男气息。
姚因梦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好啊,正好我晚上没什麽安排,你要请我吃什麽?”
张寒月微微擡头看着她,轻松的语气里透着高兴,“你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我都请你。”
吴渊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了张寒月身後,“你们要出去吃?也带我一个吧。”
左向晓站起身来,“我也要去。”
“他是要请我一个人吃饭,你们都跟着去干什麽?弄得好像我要带人一起去,占他便宜似的。”姚因梦抱怨道。
吴渊担心张寒月要趁机追求姚因梦,以前张寒月要请客,姚因梦从来都没同意过,今天这麽反常,他必须在旁边好好盯着,“你们吃你们的,我可以付自己的那份。”
“对,我不用别人请,我也自己付。”左向晓担心张寒月是个变态,两个人单独相处太危险,吴渊这个人也说不准会做什麽,她必须在旁边盯着。
“谁请客,谁做主。”姚因梦看向张寒月,“你说怎麽办?”
张寒月笑了笑,大方地说道:“我请你们一起。”
四个人一起打了卡,出了办公楼,姚因梦说没什麽想吃的,张寒月就带着她们去了附近一家自己常去的餐厅。
餐厅装潢得很雅致,服务员带着她们去了张寒月预定的包间,大家互相谦让着点完了菜。
吃饭时,大家都很沉默,左向晓面对这两个男人感觉有些尴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吴渊见姚因梦没对张寒月没说什麽,也就没说什麽,只默默在一旁坐着吃饭。
姚因梦则是因为有两个普通人在场,什麽都不能问,只能憋着。
张寒月吃完饭後,默默去结了账,在餐厅门口分别时,他向姚因梦表达了感谢,然後就打车走了。
张寒月他真的只是在谢她帮他解围?没有一点儿别的意思?姚因梦很疑惑,想不明白他的动机。
左向晓见张寒月走了,稍稍安了心,听见吴渊说要送姚因梦回家,她赶忙表示,不用麻烦吴经理,她可以把姚因梦送回去。
姚因梦说她又没有喝酒,送什麽送,都各自回家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姚因梦没有邀请他去家里坐坐,吴渊有些失落,不过想到今天上午才刚用了她的床,再去也显得过于频繁了些,于是向两人道别,回公司开车去了。
左向晓见吴渊走了,也就彻底放心了,跟姚因梦道了别,自己坐公交车回去了。
没摸清张寒月的底细,姚因梦开始主动邀请张寒月一起吃饭,但没想到吴渊和左向晓也紧缠着不放,让她没有机会和张寒月单独相处,她还是什麽都没有问出来。
这天上午,趁着吴渊和左向晓都不在,姚因梦把张寒月叫了出去,在没人的楼道间,询问了他的真实身份。
张寒月低着头,眼神闪躲,说自己就是个普通职员,并没有其他的身份。
“左向晓跟我说,你在厕所门口堵她,问她是不是来月经了,你问这个干什麽?”姚因梦说道。
“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张寒月说道。
“看到什麽?”姚因梦问道。
“我看到她裤子脏了一块。”张寒月说道。
“女人来月经,不小心弄脏裤子,也是常有的事,你问她用什麽卫生用品,又是什麽意思?”姚因梦追问道。
“我没什麽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她一下。”张寒月说道。
“提醒她什麽?”姚因梦问道。
张寒月一直低着头,犹豫了片刻才接着说道:“提醒她正在用的东西会漏,可以换个别的。”
难道他只是个纯粹的变态?看起来不太像啊,姚因梦有些困惑,“你好像对月经很有研究。”
张寒月擡起头,笑了笑,“这都是我女朋友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