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晓松了口气。
可是仪器为什麽依然判定他是Omega?他明明摘除腺体了,等级残次又是怎麽回事??
难道是那个黑诊所没切干净?怪不得後颈老是疼。
从最低等级变成残次,迟晓哭笑不得。
看样子那个军官也很在意,将报告攥得发皱。加上之前的态度,不禁让迟晓怀疑,他们以前认识,可能还有私仇。
迟晓偷偷打量,这才注意到军服的徽章。
好像是少将!?
不会吧……将军级别不都是出身世家,他怎麽会得罪这种大人物?
残存的记忆里,他从来谨小慎微。
贫困的出身使然,哪怕分化成珍贵的Omega,也安守本分,低调行事。
无论如何也不会招惹麻烦。
和这种世家子弟应该完全没有交集才对……
正在他疑惑时,那人又开口了,眉头紧锁。
“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伤?这人以为他没有腺体和记忆是因为受伤?但也没什麽不能说的,反正迟早会被查出来。
“我自己去做了手术。”迟晓平淡地说,好像摘除腺体,删除记忆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你自己做的?”
迟晓嗯了一声,下一秒他的手臂就被大力抓住,拉了过去。
“啊!”他吃痛地叫出声。Alpha被他推开过一次,这次力气大得要捏碎他的骨头,根本不可能反抗。
身体被牢牢制住,一股灼热的气息爆炸般将他笼住。
这是顶级Alpha的信息素,比赫尔的强势百倍,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迟晓在无法逃避的惊惧中意识到。这个军人一直压抑的什麽终于爆发出来。
他克制不住地发抖,但Omega该有的失控没有到来,因为腺体残缺,他闻不出信息素的味道,只觉得灭顶的恐惧,想逃,又想跪下求饶。
那人贴得更近了,粗糙的触感划过皮肤。
那是他的手指!
“住手……”迟晓羞愤交加。手术留下了大面积的可怕疤痕,被那人粗鲁地摩'挲。
更糟的是,薄单在拉扯中滑落,只能狼狈地攥紧一角,勉强遮掩。
好不容易,那人松开了他。
迟晓在瘫倒前手忙脚乱地拉回布料,没等遮住身体,嘶地一声,单子被大力拽走。
“!!”
他来不及震惊,整个人已被翻转,後背贴上冰冷的军服,Alpha像山一般沉沉压下,後颈一片湿热。
那人含住了Omega最敏感的部位,牙齿抵上疤痕,像要把那个地方连皮带肉吃进嘴里。
“啊!”迟晓受不了,深植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占据全身。他绷紧身体,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奋力挣扎。
“住手!我要告你伤害……!”
“告我?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男人兽一般咬住他,齿缝间挤出讥讽。
“不知道!我才不管你是谁!”
话音未落,那人动作陡然猛烈,迟晓惨叫一声,後颈传来尖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