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海月:“……”
特别乖什麽的,果然都是错觉。
往楼上走的途中,棕发少年越来越过分,非要伸出手搂她的腰,她将咸猪爪扯下来,他就又把脸凑过来蹭她的脸,她要躲开就被他捏住了脸,“阿月的脸软软的,滑滑的,好捏……”
好哇,知道她是谁,还做这些举动,该不会在故意装醉占她便宜吧?
鸣海月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猛地凑近,作势要亲他的嘴唇,馀光一直注意着他,如果换做正常状态,他一定会被惊到,小鹿眼睁圆,脸会控制不住地发红,然後眼神会变得羞涩躲闪,可现在这人依然没什麽反应。
好吧,确实喝醉了,她试探了个寂寞。
鸣海月挡住锲而不舍袭向她脸的爪子,拉拉扯扯,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将人扶到她床上躺好,“行了,你快睡吧。”
棕发少年又是乖乖的应了一声,然後闭上了眼睛。
心累的喘了口气,扯出被子给他盖上,鸣海月干脆自己也躺了上去,反正她的床很大。
玩了会手机,她也有些困了,她想着就打个盹,结果泽田纲吉睡醒了,她还没醒。
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女朋友的床上,眼前是女朋友的睡颜,是什麽感受?
泽田纲吉:天丶天堂!
鼻间萦绕的都是熟悉的橘子香气,棕发少年默默地脸红了。三秒後,他动作超级轻地挪啊挪,然後很勇地伸出手将睡着的少女抱在了怀里。
泽田纲吉美滋滋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听着耳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鸣海月轻轻睁开了眼睛,盯着睡熟的男朋友危险的看了两秒,然後收回了蠢蠢欲动的脚。
突然和人同床共枕,身边有其他人的气息,她还是有一点不适应的,可能身体本能无意识的处于戒备中,所以阿纲一动她就醒了,鬼使神差的没有睁开眼睛,就想看看这家夥想干什麽。
可是,如果以後要一直和阿纲在一起的话,应该就会结婚,那她总要适应的啊,算了算了,就不将他踹到地上了。
并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泽田纲吉:美梦。
後来鸣海月才知道,第一个趴下的狱寺隼人才是喝的最多的,这家夥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杯倒,接连不停的喝了四杯然後才倒;剩下三个人喝的都差不多。
鸣海月:“酒品最不好的就是阿纲!”
没有断片丶清楚记得自己是如何动手动脚的泽田纲吉默默捂脸。
【二】
那晚的庆功宴进入尾声的时候,泽田纲吉和鸣海月光明正大地携手离去,提前退场,包括里包恩在内没有人察觉到异常。
殊不知,一离开衆人的视线,两人直接瞬移离开了。今晚跑路是早有预谋。
留言给守护者的便签纸泽田纲吉在离开首领办公室参加庆功宴之前就提前放在了办公桌上,保证两位守护者明天一早就能看到。
至于今晚的住处,泽田纲吉名下在巴勒莫北部海湾有一栋度假别墅,前几日鸣海月偷偷来过好几次,不仅请人打扫了,一应衣食住行需要用到的东西她也提前准备了一些,直接空手入住就行。
别墅的卧室里,少女被抱起抵在墙上,双手揽在对方的脖颈上,他们的气息在激烈的亲吻中交错蔓延。
少女的衣裙堆叠在腰间,始作俑者的青年却是西装革履。
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抱到了床上,等得到喘息的空间回过神来的时候,透过迷蒙的视线,她看见白皙修长丶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和衬衫的扣子……
鸣海月混沌的脑子灵光一闪,她突然擡手捂住脸抽泣了一声,语气痛苦纠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怎麽能对不起我远在国外的老公……”
正解着扣子的手轻微地颤了一下,泽田纲吉深吸一口气,险险地绷住了自己的表情。
他明白了,原来她今天想玩这种文学。
随着窸窸窣窣的衣铱錵物摩擦声,鸣海月感觉到自己被捞进一个温柔的臂弯里,脸颊贴着对方的胸膛。
“夫人……”男人的手按在光洁纤细的蝴蝶骨上,富有深意地摩挲着,温柔含笑的声音附在小巧雪白的耳朵边上诱哄,“您的丈夫久居国外,你和对方也没有感情,这样有如寡居的日子,您真的不会感到寂寞吗?”
鸣海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阿纲好狠,寡居……居然直接就让她丧偶了。
她连忙擡头,胡乱地去亲他,讨好地说道,“怎麽会呢,我有你了,我最爱的人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