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这里唯一的受伤人士,“前辈,是不是伤口开裂了?”
“没有,这不好好的?”
此刻,他们几人的走位是——
山本武肩膀上站着里包恩,左侧是笹川了平,二人在後;
二人的前方是经典三人行,由右至左分别是狱寺×阿纲×阿月。
顺便一提,他们是迎着夜风行走。
山本武一怔,不由看向了笹川了平的前方,“那……”
路灯的灯光照射下,眼力极好的山本武清楚的看到了银发少女行走间,有细细的血迹顺着腿间白皙的肌肤蜿蜒而下。
只看了一眼,他就连忙收回视线。
血腥味越来越浓,在场的一个个都是五感好的惊人的选手,很快便都发现了血腥味的来源。
拜霓虹国小时就开设的生理课所赐,包括少女本人在内只是怔愣了一瞬就明白了这是怎麽回事。
纯情少年们一时间静默了,目光躲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阿月你……你……你……”泽田纲吉结结巴巴,你了一阵也没你出一句话来,而是忙不叠地脱下了自己的卫衣外套系在了她的腰间。
因为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他甚至知道这貌似是阿月第一次来女生的那个。
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堪称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扶着她,架势特别像最近大火的种花家清宫剧里搀着太後老佛爷的小宫女。
鸣海月:“……倒也不必如此,我自己能走。”
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下,其他人纷纷找借口遁走,连里包恩都不知道什麽时候不见了,快速回到家後,鸣海月第一时间冲向她姐姐的房间。
她12岁的时候,姐姐就给她科普了女孩子第一次来例假的注意事项,以及需要用到的东西在家里囤放的位置。
虽然早就知道相关的生理知识,也知道女孩子来这个的时候肚子会不舒服,可是!!!
为什麽没人告诉过她来这玩意会这麽痛!
鸣海月并不知道这是她以往撒欢疯玩时就需要付出的惨痛的代价。
每到了夏天就肆无忌惮地上山下海,宁可晒黑也要在海里扑腾,冰淇淋雪糕凉西瓜随便吃,空调随便吹,如今,後果来了。
蜷缩着身子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身下铺着她姐姐早就给她准备好的小垫子,鸣海月捂着肚子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房间的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
她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站起来走向窗户的时候,刹那间感觉到热流一泻千里,这让她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的泽田纲吉:……
今天的阿月果然很暴躁。
拉开窗帘时看到阿纲,鸣海月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一边打开窗户,一边说道,“还好是走窗户,你要是按门铃,现在的我才懒得下楼给你开门呢。”
泽田纲吉从窗户外跳进来,闻言眼眸弯了弯,就是因为猜到了阿月会这样,所以他才选择了走窗户。
虽然有他家庭院里树木的遮挡,但实际上,他和阿月的房间是相对着的,直线距离最短。
但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爬阿月房间的窗。
他拿出了让鸣海月不要太熟悉的小水壶,“我打电话问了妈妈,给你煮了红糖姜茶,据说会缓解一些不适的感觉,要喝喝看吗?”
“要!”
虽然但是,真的没有蜂蜜橘子水好喝≥﹏≤
她靠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喝着红糖姜茶,一手还下意识的捂着肚子,并不知道自己现在脸色发白,额头冒汗,是泽田纲吉难得看到的她的虚弱状态。
总是嚷嚷着自己是钢铁般的女子,可也是需要被珍视被呵护的女孩子啊,泽田纲吉心想着。
喝完红糖姜茶,棕发少年又默默递过来一杯白水,鸣海月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赶紧洗刷掉嘴巴里又苦又腻的姜味和红糖味。
再说一次,红糖姜茶是真不好喝!
泽田纲吉拖过房间里的椅子坐在床边,额头和掌心突然燃起了橙色的火焰。
鸣海月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怎麽突然进入战斗模式了?你想干嘛?”
见吓到了她,他连忙灭掉了大空火焰,涨红了脸吭哧吭哧的解释,“没没没,我没想干什麽,就是……妈妈说这个时候……那个……需要保暖,所以…需要帮你暖暖肚子吗?”
“诶?还可以这麽用?”
鸣海月摸上了小夥伴被大空火焰包裹後炽热的手掌,眼睛刷的亮了起来,迅速在床上躺平,眼巴巴的望向红着脸的棕发少年,“我准备好了,我们快开始吧!”
泽田纲吉脸更红了,不由默默捂脸,不要说的这麽引人遐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