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嚯!”“哈!”“嘿!”
舞完了她将面包棍递给小夥伴,还问小夥伴的意见,“怎麽样阿纲,这面包棍是不是很棒?”
阿纲:“……”
接过面包棍的手,微微颤抖。
泽田纲吉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试探着说道,“啊喏,阿月,这个面包棍应该很硬吧,不然也没办法成为武器你说是吧?就是……这麽硬的话,要怎麽吃呢?”
鸣海月:“你是担心牙咬不动吗?哈哈你多虑了,你别看它外皮跟个乌龟壳似的,其实里面的面包芯是软的,不信我掰开给你看看。”
说着鸣海月双手使力,可她发力憋得脸都涨红了,手里的法棍仍然纹丝不动。
鸣海月:……
她机械地擡头看向泽田纲吉,泽田纲吉也默默地看着鸣海月,两个小夥伴面相觑,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过後,泽田纲吉直接伸手拿过面包棍,体贴地说道,“谢谢阿月,那我就收下了,时间还早,不如去我家玩游戏怎麽样?继续过上次卡住的那一关吧?”
鸣海月也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赶紧就坡下驴,“说丶说的也是呢,那我们这就走吧,哈哈,哈哈哈。”
可她心里发了狠,等会她非得拿菜刀劈开这质量越来越好的面包棍!
泽田纲吉顺势夸起了小夥伴,“那阿月待会能教教我吗?我上次就发现了,阿月玩游戏很厉害,很快就能上手。”
你说这个我可就来劲了!鸣海月重新昂起了骄傲的小脑袋,豪气干云地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别的我不敢说,打游戏的话,我肯定能带你起飞!”
看着重新又打起精神的阿月,泽田纲吉微笑道,“嗯!我相信阿月!”
两个小夥伴说笑着往泽田家走去,可还没走几步,他们就看见了不远处泽田家的院墙之上正蹲着一个穿着工装外套的金发魁梧大汉,此刻那金发男人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肩并肩走过来的两个孩子,眼睛里冒着精光,脸上还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而他这副样子落在鸣海月眼里就是贼眉鼠眼,笑容猥琐,怎麽看怎麽可疑。
桥豆麻袋!
脑子里灵光一闪,鸣海月觉得自己真相了。
蹲在别人家院墙之上一定是正打算闯空门入室盗窃!而这人被他们两个发现後不但不跑还露出猥琐的笑容一定是又看上他们两个小孩打算拐小孩了!
可恶!坏人休想得逞!
她连忙拉着阿纲後退一步,脑袋凑到他旁边悄声说道,“这人一定是坏人,我拖住他你赶紧回去喊阿蒂尔哥哥!”
正隐隐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的泽田纲吉思绪被阿月的话打断,他知道自己没什麽战斗力,留在原地也帮不上什麽忙,对了!
他急忙将手里的面包棍塞给阿月,阿月说的果然没错,现成的武器这就派上用场了。
“阿月,你用这个!”
另一边,这位金发的魁梧大汉不是别人,正是泽田家常年失踪的男主人泽田家光。
他接到属下的传讯後飞回并盛,可等到了家门口,他才尴尬地发现,奈奈和阿纲都不在家,家里锁着门,而他,回来地匆忙,忘带钥匙了!
他正在原地犹豫是就这麽干等着还是翻墙进去反正也是自己家,隔壁独栋住宅的院子里隐隐传来了他儿子阿纲的声音。
虽然人不在并盛,可他该知道的一点没少。属下交给泽田家光的报告里可是说了,隔壁家的小女儿和他儿子是关系很亲密的好朋友。
当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泽田家光欣慰极了,这不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嘛。
因而在此刻从隔壁院子听到他儿子的声音,泽田家光毫不犹豫地就上墙了,犹如一只上窜的猹,偷听哪有直接看来的过瘾!
于是,他先是看到了小姑娘的尴尬现场,紧接着就全程旁观了他儿子是怎麽哄小姑娘的,他正看的津津有味呢,两个孩子就发现他了。
可两个孩子肩并肩极为亲密地站在一起,让他一下子仿佛看到了十多年前的他和奈奈,泽田家光真的是老怀大慰,不愧是他儿子,阿纲,干得好!
老父亲自我感动着呢,忽地就见这俩孩子突然後退了一步,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麽,泽田家光就跟看电影一样饶有兴味,谁曾想他儿子把面包棍塞给小姑娘後突然扭头一个人跑走了!
泽田家光:???
干什麽干什麽?怎麽就把小姑娘扔在原地,自己一个人跑了呢?
还不等他喊儿子,小姑娘手中的法棍已然脱手而出,伴随着凌厉的劲风,直直砸向他的面门。
泽田家光:!!!
而鸣海月在掷出法棍的同时,人紧跟着也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飞速朝她眼中的犯罪分子袭去。
泽田家光一个闪身躲过过砸向他的法棍,又朝他迎面而来的是小姑娘的一记勾拳,被他格挡住後,小姑娘迅疾地旋身,一把握住落下的法棍,反手敲向他的脑袋。
此时此刻,泽田家光终于明白了为什麽他儿子跑走前要把面包棍给这小姑娘了,合着就是用来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