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洱又看了一眼时间,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插进两人之间。
两个人的目光同时下移,看向中间的男生。
然後男生认真地劝道:“你们先投票好不好,一会再……额对视。”
谢行迟立刻对着白洱点点头,仿佛刚才充满戾气的不是自己一样,他飞快走进去又很快投完票出来,像是在顾虑什麽一样。
出来後见白洱没走松一口气,邀功道:“我投完了。”
白洱听完点点头,满意地准备回去。
他不知道沈听白的身份,突然问的话可能会被怀疑,所以他就没打算再浪费时间。
沈听白见他转身就走,眼神黯淡几分,因戴着口罩脸上的表情尽数遮掩,男人看了片刻,迈步走进了投票间。
待衆人皆回了房间後,节目组依然如昨天那样给了衆人吃饭的时间。
电子播报响起的时候,白洱已经洗完碗躺在了床上,今天他没有破门而入卡,应该可以睡个安稳觉。
“今天江言弋被投出,失去发言资格,失去游戏生命。”
白洱听完安心地闭上眼,许是今天跑上跑下太累了,不一会白洱就睡着了。
外面的播报声依然不断响起,熟悉的内容响在楼道内,不知道播报到第几声时楼道上一个男人突然转过头来,往反的方向走来。
安静的走廊一时只有他的脚步声,男人穿过走廊进了一个房间。
屋门被推开,廊外的光正好打在躺在床上的男生身上,男生早已经睡熟了,根本没发现自己的门被推开了。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男人站了一会,往床的方向走去。
他垂眸盯了会,白洱似乎在梦里想到了什麽开心事,嘴唇都弯了起来。
男人没忍住上手抚摸几下,唇嫩嫩的,一压仿佛要像水化开一样。
男人自顾自地喃喃道:“果然很软,怪不得……”
男人安静了半天,手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那处,终于没忍住俯下身。
凑得近了,一股香气弥散在鼻间,黑暗中太过安静,连心跳的声音都听得分外清晰。
心脏越跳越快,男人脸上的表情似是疑惑。
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于是试探般地低下头去,嘴唇轻轻贴上另一片柔软,一时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一般,吵得不行。
耳朵边除了心跳声,什麽声音都没了。
男人只贴了一下就擡起头来,脸色不自然极了,他好像确定了什麽,又觉得不太应该,转身出去了。
走廊上,电子播报声又响了一遍,提醒着他去做该做的事。
脚步声回响在走廊上,片刻後终于归于安静。
“唔——”一只雪白的手臂从薄被里伸出来,来回揉了下眼睛,白洱睁开眼,呆呆地躺了会,才逼迫自己坐起来。
男生还有点没睡醒,半睁着眼顶着乱糟糟的头进了洗手间。
白洱刷牙的时候感觉嘴特别疼,像破皮了一样,他凑近镜子看了一下,果然红红的。
白洱上手摸了一下,疼得嘶了一声。
他不知道昨晚的事,所以又怨到了第一天那个狼人身上,越想越觉得烦,到底是谁,让他疼两天了!
“滴——”
电子播报声响起,白洱连忙竖起耳朵听。
“昨天晚上死的是秦争和谢行迟,两人失去发言资格,失去游戏生命。”
白洱眨了下眼,把嘴里的牙膏吐出去。
谢行迟死了?但是游戏还没结束,所以死的另一个人,秦争他一定不是神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