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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後前往GaryFisher的家和车行後,都没有看到Gary的人影。
“你知道他会去哪吗?”Hotch问GaryFisher的父亲,“毕竟是你的儿子。”
“他不可能这麽干的,”老Fisher看起来很是沧桑,“他平时顶多是说说脏话。”
Reid查看他们的生活环境,看上去和正常家庭无异,只是GaryFisher的房间似乎弥漫着一股压抑的味道,墙上贴着不少令人不安的摇滚海报和过于暴露的海报,凳子上堆满了脏衣服,衣柜的表面也十分破旧。
他戴着手套翻看他的房间,在靠窗户的书桌的垫子下面发现了很多刀刻的痕迹。
他左右歪头试图看清写了些什麽。
‘我希望你死’
an站在身後说出来,接着附上一句评价:“不知道是希望受害者还是他的妈妈。”
Reid直起身,看到窗外的树林,往床那边走去,他进门的时候发现床垫向左下角偏移,他单手擡起来,并没有找到东西。
“an,你能帮我擡一下吗?”
“当然。”an尽量擡高床垫。
这足以让Reid看清床垫底部的压痕,像是一团绳子。床脚上也有些许摩擦的痕迹。
Reid微微眯起眼睛,环顾四周。
“怎麽了?”an也学着Reid的样子。
“GaryFisher之前把凶器藏在家里,不担心被家人发现,说明他的家人很少进入他的房间或者对他并不是很关心。”Reid自言自语起来。
“他想摆脱被母亲控制的欲望太强烈,选择去用想象中杀死母亲的方法去杀死受害者。”an接着说道。
“他把受害者群体定在25岁左右的年轻女性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他母亲对他的掌控和不重视是最旺盛的,这些年母亲病重,对他的一贯做法有心无力,所以他开始不适应了。”Reid左右翻找些什麽,“他不会把凶器带在他身上的,他知道FBI在找他。”
“但也不会放在家里吧。”an也跟着一起寻找,“也许放到了别的地方。”
“这类罪犯总爱回现场重温,但一次也没抓到。”Reid喃喃自语,“也许他强迫自己改变了重温的方式。”
Reid猜测到一个办法,但总觉得有些离谱,他擡头四处张望。
“怎麽了?”an也擡起头来。
“也许,”Reid接着看到门把上绳索的摩擦痕迹,他擡头看着他,“也许他使用勒死受害者的同一条绳索来让自己産生性窒息的快感。”
an稍微睁大眼睛。
“这就能解释返回现场的问题,还有尸检报告上,死前受到的勒痕,性侵犯和致死原因是同时发生的。”
Reid他们出去和Rossi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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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不是我们说的算的。”Hotch说道,“想想一些对他意义重大的地方,或者有什麽我们查不到的房産吗。”
他的父亲叹口气,摇着头:“你看我们像是有其他房産的样子吗?”
因为卧床瘫痪妻子的病情,家中能变卖的家産都已经变卖完毕。
Reid把手套摘下。
“Mr。Fisher,他的童年有什麽庇护所吗?”
“这是什麽意思?庇护所?”
“当你的妻子殴打他或者辱骂他的时候,他有没有去的地方。”他盯着他的表情。
an和Hotch对视一眼。
看到Fisher吞吞吐吐,Hotch按住他的肩膀:“这对那些受害者很重要。”
Rossi看穿Fisher懦弱的本质,施加一点压力:“如果你知道但是不说的话,也许你也会坐牢哦。”
——树屋——距离Fisher房子三公里以外的树林里
说是树屋,其实已经在老Fisher不知情的情况下扩建成了一个小房间,像是工具房,几人默契地举起枪,Hotch和an站在前面。
“GaryFisher”
他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Hot点点头。an上前踹开锁住的门,Hotch和Reid紧随其後保护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