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星想起那个蝴蝶标本。寻寻觅觅十馀载不见踪影,本以为此生再无心系,却终归对十五岁的左云念念不忘。那麽可以推知,左云必定是那惊艳绝伦的蝴蝶周转浮世丶历过轮劫,才化作的人形。
既然兜兜转转回到他身边了,那此生,就再也不要放手了。
左星记得,那蝴蝶还活着时,曾在他指尖翩然翻飞,而又迟迟不落,翅尖被轻轻触碰时会瑟缩一下,然後不情不愿似的重新舒展开来,露出那蓝色幻影般的绚丽鳞片。
左云也是如此性子。年轻时的他桀骜不驯,平日里哪怕是一句厌弃的话都能撩拨人的心弦,哪怕是对人置之不理都仿佛欲擒故纵。抵死缠绵时,每一次推拒都像是在邀请他进的更深,每一次挣扎都似乎在说抱我紧些丶不要放手。
可惜随着他年岁渐长,气质沉稳了太多,那般令人心潮澎湃的景色,也只有他们共赴巫山时,才能窥得吉光片羽了。
“你刚才软的像水一样,直接进去也不会疼,不是吗?”
“……那也……不准……嗯……”
“不准什麽?”
“……唔……少……废话……”
好在那嘴硬的性子销魂依旧。
“你叫出来,我就不说了。”
“你有病……吧……这是……一楼……所有人……都在外面……”
“那我们去楼上。”
“……唔……你先出去……”
左云等了许久没等到他答复,抽插虽然停顿了下来,可甬道里的异物感依旧不容忽视,抱在自己後腰上的手反倒是紧了紧。
他不得已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眸,汗水和泪水沁的眼睫发沉,眼中的迷离水光缓缓散去时,他看到左星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他直觉不好,下一刻,後背被带离了浮雕壁,上半身失去倚靠,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左星的脖子,离地的双腿夹紧了左星的腰,才堪堪稳住身形。他正要说些什麽,左星却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慢慢往楼梯边走去。每走一步都顶在那要命的一点上,他身体软了半边却不得不抱的更紧。
左星是早有预谋。左云狠狠挠在他背後,左星却恍若未觉,事不关己般的咬他的耳垂,边咬边道:“怎麽了吗?”
“停下……回……去……啊!”
“你说要上楼的,这楼一共九层,一百个房间。”左星愈进愈深,声线也愈发低沉磁性,语气意味深长,“……我们可以一层一层地走上去,一间一间地做。”
浓稠滚烫的乳白色液痕从两人相连之处一路出发,顺着左星信步行走的修长双腿流淌而下,在他行过之处留下一道蜿蜒的溪流,作为二人既乱伦又白日宣淫的罪证。
等到天色渐晚,他们才走完第三层楼,左星感觉到肩背上的手臂渐渐松了,于是最後一次释放在左云体内。
慢慢抽出来时带出汹涌白浪,淅淅沥沥地淋在木质地板上,积成一滩,就像乳白色溪流最终汇入的湖泊。
他尽可能轻的把怀中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的人打横抱起,走进离他们最近的房间,将他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静静地用目光细数方才留在他身上的每一个痕迹。他或许还要很久才会醒,因此不着急给他清理,何况左星私心希望自己的痕迹能在左云身体中多留一会。
若能留一生一世就好了,那可是他费尽心机才得到的人。
“抓到你了。”他印上一吻,“我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