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在进入组织前就已经见过他了吧?”贝尔摩德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戏谑,“认识了一个跟你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亚图斯,然後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哈。”
如果是真的是这样,那就太有意思了。
诸星大眼神不善起来:“是又怎麽样?”
“他是怎麽跟你说的?瞿麦那个家夥。”贝尔摩德这次是真的好奇了。
她虽然认识了亚图斯很多年,但也是真的没有见过在组织外瞿麦的样子。
“瞿麦?”
两双眼睛忽然怔楞的对视上了。
看着对面诸星大情绪忽然停滞的样子,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什麽情况?
瞿麦身边的人,这一个两个怎麽都这个样子?
“瞿麦?”诸星大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春见瞿麦。”
贝尔摩德眼睛半阖,唇张了又合。
良久,她才问:“嗯是啊。”
“所以你觉得,瞿麦怎麽样?”
是因为曾经接触过他,觉得他心软,所以才想要通过他往上爬吗?
最好是这样,而不是……
“虚假,僞善。”诸星大面无表情的吐露出他冰冷的评价,“给了别人希望之後,又毫不留情的打碎。”
贝尔摩德一时失言。
如果再加上一个识人不清,简直和琴酒当年说过的话一模一样。
贝尔摩德忍不住仔细看了看诸星大此时的脸色。
“如果我是他,我大概真的会失望。”贝尔摩德如是说道。
“有什麽可失望的?”诸星大冷笑一声,“一个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不敢说的……”
贝尔摩德忽然懂了。
“所以你才会那样评价瞿麦。”
她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那的确没错,正如你所说。”
“瞿麦是一个僞善又虚假的人。”贝尔摩德像是回忆起了什麽,哼笑的时候连眸光都变得温柔,“但是抚不是。”
诸星大的话忽然卡在了嘴边。
春见抚。
这难道不是一个随便起的假名字吗?
贝尔摩德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过我劝你还是尽量少接触亚图斯。”
他还是……继续做他的春见瞿麦,才会好受些吧。
留下这句忠告,贝尔摩德转身离开了这里。
没必要再上去见瞿麦了。
……
冬见深了,12月算是真的入了冬。
隔三差五就有雪飘,天气冷得人止不住的添衣。
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真的放松了对亚图斯的管制,还是期盼现在的亚图斯尽快为他培养出一位继承人。
总之现在春见抚也不必每天都呆在那个屋子里,或者是只能去那些没什麽意义的地方乱逛。
组织中该经他手的事物也逐渐回到了他手中,这对于整个亚图斯属来说,最大的变化就是……
冰河他的黑眼圈淡了。
而安室透也终于明白了为什麽当初冰河会说分给他一些事务,不会影响他平时做任务了。
原来组织中是真的存在文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