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唇贴上来,轻轻咬着沈清淮被泪水浸湿的脸颊,又吻了吻她凝了一小滩泪水的耳廓,为她把那些微咸的泪水舔干。
亲吻的动作是极致温柔,可她身下吞吐桃桃的速度,却是可以称之为“粗暴”的极端。
“清淮,嗯…清淮,你的小桃桃顶到婶里面去了,好爽,把婶婶的穴儿都给操开了。啊…好畅快,清淮,婶婶忍不住了,再快点好不好?婶就快一点。”
看似是在征求同意,实则却没有给沈清淮一点喘息的馀地。还在鼓射腺液的桃桃头被猛地夹住,在剧烈的刺激之下,又吐出一滩浓稠的白液。
过多的淫水混着白浊的腺液,顺着穴口滑出,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捣碎,成了碎渣一样,凝在小穴附近。
不堪承重的小床被压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与周遭的蝉鸣声逐渐同屏。沈清淮已经哭得快昏过去,却又被快感刺激着所有感官,让她无法就此昏迷。
倏然,姜言欢猛地坐下来,便再次把桃桃吞进了深处。已经有些半软的小肉团被穴腔挤压着,边棱都因此扭变了形状,桃头上的小孔也在蹭动中一歪一扭,开合地更明显。
在一波波被吞吐的欢悦中,沈清淮的哭声渐渐弱了,只是沉默的流泪,取而代之的是她越发沉重的喘息。
一小股残存的腺液在裹夹中缓缓吐出,桃桃也因此彻底软了下来。大量地湿液混着腺液,争先恐後地顺着腔门大开的穴口渗出。
尽管姜言欢不舍地努力收着穴和小腹,想要将沈清淮射出来的东西锁在身体里,可沈清淮刚刚射了太多,而自己也流了好多水,想要留住是不可能的。
侥是没能全部留住,但宫腔内还是吃饱了天元的腺液,暂缓了发情期带来的焦躁不安。姜言欢的理智恢复了些,而後低下头,看着被自己狠狠欺负过的少女。
沈清淮本来整齐的发丝已经彻底乱了,脸上汗泪交织,一双杏眼也哭得红肿。她委屈巴巴地蜷缩在那,一只手下意识地挡着额头,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那模样,活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兔子。
“清淮,怎麽呢?”
姜言欢语气温柔,与两个人初见时仿佛判若两人。她不问还好,这般问了,沈清淮就更委屈了。
“姜言欢,你让我出来。”
她说,又是直接叫自己的名字,看来很生气的样子。可惜,她的嗓音软软哑哑的,就连发脾气都那麽软糯。
“清淮不想我夹着桃桃吗?可是软乎乎的桃桃夹着好舒服,混着清淮射进来的东西,在婶婶的穴里,暖暖的。”
姜言欢一出口就是暴言,成功让沈清淮再度破功。她眼眸又湿了,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难以开口。
“姜言欢,你别欺负我了,我真的疼,让我出来。”
沈清淮小声说,倒也不是假的。她是第一次用那,还被姜言欢磨蹉了那麽久,动作真是一点都不不温柔。
听沈清淮这麽说,姜言欢也收起笑容,她怕自己没吃过,真把桃桃弄坏了,急忙把小家夥放出来。随着小肉团脱出来,一大股清透却又浓稠的液体自穴口泄出来。
一部分淅淅沥沥地淌在床上,另一部分被闭合的阴唇裹夹着,湿漉晶莹地被夹在唇隙中。
吐出小桃桃之後,姜言欢急忙去看。
她摸到一手的湿液,也顾不得擦,直接张口把桃桃身上残留的舔了个干净。看到她那麽急,还这样帮自己清理,沈清淮脸色更红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抢回来…
“是有些肿了,还有点红,可能是婶把你夹得太紧了,可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姜言欢揉着小桃桃,不经意间,触到沈清淮腿心的稍後的地方,那里是天元的第二性器,和温元是一样的。
这会儿…湿的厉害。
“你别摸它了,我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就是…小腹有些疼。”
沈清淮揉了揉腹部,总觉得可能是刚才痉挛的次数太多导致的。
姜言欢一听,轻轻凑过去,用掌心按了按,又揉了揉。
“定是清淮射了太多,把这儿也给射累了,清淮歇息会儿,我帮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