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促喘息,试探着,把整个头往下压,以便于将口中的肉物含得更深。
娇俏的小肉物顶进来,圆润的前端蹭着上颚,小肉头就这样在上颚之间好生撕磨了一番。而後蹭着那口腔内壁,被姜言欢轻而易举地吞到喉咙深处。
因着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姜言欢没能收好牙齿,不小心将那脆弱的小肉团子咬了一下。她听到沈清淮闷哼的声音,心下一慌,顿时不敢在再乱动。
房间寂静,空气里隐隐弥散着交欢的味道。那是天元和温元咸湿的气息,是两种不同的本息想要冲破素箔,缠绕交颈的味道。
姜言欢怕自己刚刚咬伤了沈清淮,不敢再不管不顾得吞咽,便轻轻地,将那颗不小心被自己弄疼的小软团子放出来。
它弹跳而出,湿漉漉地扬洒在自己眼前。因着被含了好一会儿,它比自己以往见过的每次都要大了点,却还是娇小可爱,憨态可掬。
它尽身满是自己的涎液,好似糖葫芦的糖衣般,将它安稳得裹在里面。那圆滚滚的前端微微红肿,中间的小孔正微微翕动着,好像在表达忽然失去了含吮的不满。
在边棱旁,一颗小巧的黑痣落在那,平日里不仔细看便不明显,因着此刻被水液打湿,那颗小小的黑痣竟然也变得活灵活现起来。
怎麽会有这麽可爱的性器,而这样可爱的性器,长在沈清淮身上,又变得那麽理所当然。
姜言欢看了好一会儿,双眸已经盈满了水雾。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动情,每一次按耐不住地夹紧双腿,都能感觉到亵裤的濡湿。干掉的水液散发着微凉,又混着最新淌出的热流,把自己的腿心弄得一塌糊涂。
她扭着腰身,尽可能的夹紧双腿,姜言欢晓得,自己的裙子肯定也湿了。她今日穿的是枣色的裙装,恐怕臀部那里已经晕开了一大滩湿痕。
放荡,无耻,又色情。
“清淮都这麽硬了,定是很难受的,婶婶帮帮你好不好?也让婶婶舒服一下,婶已经忍耐好久了,每日看着你,都难熬得紧。你放心,婶婶不会像刚才那样弄疼你的,定会把你伺候地畅快,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出来。”
姜言欢晓得沈清淮听不见,便一股脑的把这些话说出来,像是哄骗小孩子般。
她右手往下探,几下便把复杂繁琐的裙子扯下来,也把湿透的内裤和亵裤一并拉下去。湿润的蜜液滴淌而出,在姜言欢把手探过去的时候,立刻弄湿她的手掌。
把饥渴难耐地将手覆上,用粗糙的掌心揉着饱满肥大的阴唇。让那些情液弄湿整个手掌,湿润又粘稠地顺着指缝滑下来。
“清淮,婶婶好湿了,嗯…我的小穴好痒,你要是能攘一攘婶的穴就好了。”
女人说着,却并未真的去做,仅仅只是用掌心继续揉着阴唇,享受着每一次碾压阴唇後带来的快意。
眼水将她褐色的眸子打湿,让那双本就色气艳绝的凤眼变得更媚意迷离。她眯着眼睛,舒服得紧时,会绷紧小腹,将饱满的乳撞在沈清淮腿上。
随意缠绕的发丝自她鬓发一侧滑落,四散的乌发,隐隐遮住她的脸颊,将那张本就娇俏的容颜衬得更加小巧。
此刻的姜言欢才是彻底隐去了平日里的强势与泼辣,她变得柔软,娇媚的喘息随着她的起伏自她红唇发出。不染红霜而自带烟霞的脸上,尽是动情後的绝美之姿。
姜言欢眨了眨眼,滤掉眼眶多馀的泪水。而後,她再度低头,用左手扶着软糯的肉团,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肉头前端。
饱满圆润的小肉团子被她舔的地乱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小孔缓慢渗出一滴水液。好似晨露,只有这麽浅显的一滴,因而更值得珍惜。姜言欢快速凑上去,用舌尖衔着,将这颗“露珠”带入口中。
她轻轻地舔舐圆润的前端,舌尖沿着边棱一圈又一圈的绕,却不急着将这根可口的绵桃糕含下,更像是在舔糖果那样,弦珠复一点点慢慢品尝。
前端被反复地撩舔,整个绵软的身子也被姜言欢用手指上下轻揉,来回搓弄。
姜言欢左手抚弄的动作有多轻揉,右手拈揉阴唇的力道就是与之相反的另一个极端。
“嗯…好热…痒。”
沈清淮不知是什麽酒,喝过之後,竟然会又如此奇怪又磨人的反应。身上某个地方涨热的难受,在这种感觉之下,又有着磨人的痒意。
本能让沈清淮下意识的求助,她用手胡乱在床榻间摸索,而後用力抓着被褥,红唇轻啓,吐出一声娇嗔。
“小婶婶…我难受…唔…嗯…帮我…”
沈清淮还记得,自己是和姜言欢一起喝酒的,自己这般难受,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姜言欢能帮她。
脆弱柔软的少女陷在床榻中,她薄唇微啓,像是含着一朵赤红的玫瑰花瓣。无涂口脂,却唇色娇艳。她纤腰起伏,无意识地轻轻挺动下身,那可爱的小肉团子,便就这样一下下在自己唇上轻蹭。
唇瓣被她蹭地发痒,唇纹里面仿佛夹了一层麻布,痒到了骨头缝里,痒进了心低。
胸腔似是鼓了惊雷,砰砰作响。姜言欢再控制不住焚生的欲念,她张口,再次把那颗不安分的肉团含入口中。
她吃得很深,直抵喉腔深处。唇瓣收拢,柔软又包容地抿着根部。
因此,她终于如愿以偿听到了清淮近乎哭泣般的低吟。少女叫得矜持而孱弱,像是被花蜜捆束而难以飞行的蝶,单薄的羽翼上,挂满了粘稠的爱欲。
“小婶婶…好烫…唔…哈啊…帮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