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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丶旧史(第2页)

韩劭扬在筹备五国联学比试期间,为了应对文学比拼,将博古台记载从古至今天下兴亡的所有史记背得滚瓜烂熟:“後人皆说木桦国失去主国地位是因为桦厉帝重商抑农,有悖木属性産源地本质。但我看未必。”

韩劭扬当初在得知这一史实後就有了一些疑惑,他跑去问过一位老先生:“最初的主国是水清国,後来首领为了占领陆地,引发了天下洪涝,最终神马东迁,水灵力削弱,痛失主国地位,木桦国接任,而这一次易主并没有违背水属性的本质,反而是种利用,为何还是失去了主国之位呢?”

老学究却问道:“你觉得水清国为何是最初的主国”

韩劭扬想了想答:“水,万物之始也。水利万物而生。”他从水属性本质分析了这个问题。

老学究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後又道:“所谓‘上善如水’,泽被万物而不争名利,而当初的首领却违背该准则,发动祸乱,自然是会失去主国之位的。”

老学究虽然说的有道理,但韩劭扬总感觉疑惑并没有得到彻底的解释,于是他後来又去找了胡任权,问了同样的问题。

胡任权却跟他的想法一致:“桦厉帝本意是想致富,可他重商的方式迫害了许多百姓,而在此之後,神马一直停留在木桦国,不像水清国致乱後那般立竿见影地失去地位,而是……”

“过了十年。”韩劭扬愈加肯定自己的猜想,“神马预见能力高强,不至于如此迟钝,这倒像人为的控制。”

弟子们背史书,总是说一不二,字字句句死背下来,也不会去质疑这短短“十年後”三个字,而韩劭扬却注意到了,胡任权也是第一次被询问到这种问题,一时也难以解答,“可是谁有这般神通之力”

韩劭扬也不知道,并且他还觉得这个人不仅能控制神马,还有一定对天下兴亡的关切之心,神马能力不济,就算迟了十年,也不能坏了天下运转的规矩。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没有确凿依据的猜想,虽然胡任权认同他,但终究还是没有史料证明。

不过此刻,韩劭扬倒有了新的猜想。

“桦仙帝真的死了麽?还是他在背後以一种隐晦的方式警醒着桦厉帝”韩劭扬擡眸看向叶塘。

叶塘闻言後沉思了一番:“你的意思是峨水跟桦仙帝有一定的关联”

韩劭扬颔首:“天下运转有一定规律,我师尊长风贯穹曾告诉我因果循环,福祸相依,盛极必衰,物极必反,一切事物都是守恒的,该来的结果总是会来,这种平衡破不得。我想,说不定追寻仙道的桦仙帝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用某种方式给了当朝皇帝一定教训。难道是将此任交给峨水”

叶塘点头:“嗯,而且我觉得跟五星兽也脱不了干系。峨水对五星兽做了不少钻研,後来发现五星兽是人,便竭力保护这个秘密,只是後来不知为什麽,死于了走火入魔。”

“五星兽一来有增进灵力一说,二来有调和四方之说。”叶塘拿着水囊喝了一口,“若桦厉帝做了茍且之事,按照韩公子的说法,桦仙帝可以利用五星兽调和。”

韩劭扬:“嗯,但五星兽不是常人所能控制的,想必他也花了不少时间和心思。”

过了一会儿,韩劭扬又问:“对了,你知道其馀五星兽的踪迹麽?”

叶塘摇了摇头:“只知道几个,韩公子有想法麽?”

“不是很确定,但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韩劭扬想了想,“清妃之子胡中林,还有曦煌公主,至于金星兽,我还没有发觉。”

叶塘闻言愣了愣:“清妃之子你如何得知的”

“光凭我确实无法得知,毕竟他还没有激发灵力,但总有人有路径,上回的大赛根本目的就是为了寻找他,金铭国背後有人。”

叶塘冷笑:“怕是石清客吧。”

韩劭扬一时无言,他确实有过怀疑,但现在他心中依旧是矛盾的。

“那金星兽呢?为何一直没有踪迹”韩劭扬问。

叶塘摇头:“这确实有些蹊跷。”

王夫人一直在旁安静地听着,这时她忽然开口问:“可是现在五星兽能做什麽?我的意思是,我能帮上忙麽?”

叶塘摇头:“我们并没有想让你为我们做什麽。”

韩劭扬道:“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还有,你的儿子王天玖很想您,希望你能平安回到他身边。”

王夫人一听到自己儿子就忍不住又掉下泪来:“缆儿他……他身体可好?”

韩劭扬叼着馍饼:“好着呢,王爷好吃好喝伺候着他呢。”

叶塘听出了一股陈香浓烈的醋味,不由挑了挑眉。

王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同时又有些受宠若惊:“哪里消受得起王爷厚待,待我回去後,定得好好感谢王爷。”

在大夫确认杨涯岐没事後,叶塘才将他打横抱走,他说他们可以回到那边的镇上养伤,然後便告辞了。

韩劭扬再次对二人表达了感谢,然後才回到了车队。

韩劭扬为了保险,他同孙千宁说明了自己需看守住王夫人,避免再遭受类似的劫掠。

孙千宁也是因此事吓得不轻,连忙拒绝了:“不行,本公主也害怕,你要留在本公主身边!”

“你是公主,他们不会轻易动你,而王夫人不一样,有人想迫害她。”韩劭扬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孙千宁还是有些犹豫。

“你的侍卫足以保护你。”韩劭扬径直下了车,“而护送王夫人回金铭国是我们此行的另一个任务,你忘了你之前怎麽答应他们的了麽?”

孙千宁有些羞赧,她在临阵退缩时为了不让衆人再次用厌恶的眼光看她,于是答应他们自己可以顺路送王夫人回去,这才换来了衆人的宽恕。

孙千宁此行也是受尽了窝囊气,奈何随行的都是些粗俗不知礼的乡下人,同他们讲礼就是对牛弹琴,奈何她也无处申告,毕竟是自己强行要求去历练的,她没有理由去和任何人抱怨。

她想把一切怨怒都归于韩劭扬,毕竟若不是因为韩劭扬,她也不会打算去历练,然而韩劭扬并不给她这个机会,未及她回答就下车了。

孙千宁也不知该如何发脾气,韩劭扬举动虽然气人,但也是为了护好王夫人,为了她许下来的承诺。

算了,只能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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