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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变成恶女的猫後(穿书) > 第49章 洞穴三合一 我们现在是什麽关系(第2页)

第49章 洞穴三合一 我们现在是什麽关系(第2页)

秦合欢找的这处洞穴应是曾经有人待过,洞内不算太脏,也没有野兽出没的痕迹。洞中不算深,但有一处转拐,像是将洞穴分成两个地界。

而洞中竟也燃了一小堆柴火,洞外还下着雨,应是从外面的火堆分出来的。

卫北临将她抱到篝火边放下,敛眸道:“你发热,所以我简单看了一下你的伤——没有脱你衣服,我只帮你烘干了头发,里面的衣服我不方便,你自己弄吧,弄好了叫我。”

他像是完成什麽任务一般,说完就抽身要走。褚雪镜眸色微动,毫无征兆地擡手握住男人的手掌。

她仍是不解,“为什麽生气?”

男人却没有像从前那样因为她的示弱和亲近留下,反而轻轻拨开她的柔荑,只重复了一句“好了叫我”便疾步出去。

好生奇怪。

褚雪镜歪了下头,索性先将此事放到一边,褪下厚氅,解下外衣放在火堆附近暖烘。

她的上衣和裙裳被石子刮烂了不少,先前还在外头趴在地上淋了雨,褚雪镜拧着眉离火堆更近了些。

她没让秦合欢准备衣裳,便是为了应付此般情况——倒不是针对卫北临,也是为了防止万一部署失误,又被萧胤玦等人抓回去露馅。

火焰在眼前窜得呲拉响,约莫两刻钟,褚雪镜低头摸了摸被烘得有些发硬的外衣,衣上溅上了些许泥渍,但眼下只能先穿着,她抿唇看了看怀里属于男人的玄色氅衣,却是没有披上。

“褚雪镜,你好了吗?”

洞口传来男人询问的声音,她扭了脚行动不便,也不勉强,道:“你进来吧。”

她声音不大,男人却听了个清楚,擡步进来便见女人眉眼柔静地坐在那,身上的衣裳泛着褶皱,乌发和顺地落在肩上,被火光映出几分暖意,像是落难来的女仙。

卫北临瞥开眼,上前欲抱她起来,看清她搭在腿上的衣物却顿住,半跪下来同她视线平齐,又不肯擡目,“怎麽不穿上?”

褚雪镜垂眸不语,她不说话,卫北临却等不住了,抿唇将厚氅从她手中接过,展开拢在她肩上,低眸时正巧对上她仰头看向自己的眼瞳。

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会说话一样,让人总是忍不住沉溺在她如水潋滟的眸光中,此时望向他又是那样专注,好似满心满眼都是他一般。

卫北临心尖一颤,慌乱移开视线,俯身抱起她。

褚雪镜习惯似地搂住他的脖颈,侧颊依赖地贴着他的胸膛,轻轻闭上了眼。

从洞中到洞口不过几步距离,卫北临想放下她,馀光瞧见她微白的脸色便心软下来,就着横抱的姿势坐下,让她能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

方才褚雪镜在里面烘衣时,他便在外面暖自己的衣裳,因此衣衫上还有火焰的暖气。

褚雪镜道:“郑牧驰……你查到什麽了吗?”

在褚雪镜眼里,任何人任何事都比她自己的身体重要。卫北临皱了下眉,还是道:“我尾随他进了山里,看见他进了一个山庄。”

山庄……褚雪镜擡眸看向男人锋利的下颌,问:“怎麽样的山庄?”

“占地很大,修缮得很好,”卫北临几乎有问必答,“庄外还有守卫巡逻。”

“看管很严麽?”男人的喉结很明显,凸出一个小鼓包,褚雪镜蓦地伸出指尖轻轻划了一下,瞬间便被男人攥住指节,偏生她还故作疑惑问,“怎麽了?”

“褚雪镜。”男人似是被她气笑了,咬牙道,“凡事都要有限度。”

限度?褚雪镜眼尾微挑,先前他生闷气一个字不肯说,她还觉得烦闷呢,干脆伸手捧着他的下颌扳过他的脸,叫他不得不看着自己,“什麽限度?你我如今算什麽限度?”

深山暗洞,孤男寡女,更别说他们此刻的亲密程度已远超正常男女,卫北临喉头轻滚,偏过头去,不再多言。

“你究竟在气什麽?”褚雪镜攀着他的肩头坐起来,动作间不免牵扯到腰伤,倒吸一口凉气,“我哪里对不起你麽?”

“你不曾对不起我,”男人倏地回头,看清她冷汗微潸的模样,到底是心软伸手扶住她未受伤的半边腰肢,“你且告诉我,前两日在天界寺为何忽然绝食?”

褚雪镜反驳,“我没有。”

“狡辩。”卫北临掐住她的双颊,逼得她嘴唇嘟起说不清话,“你若是没有,为何你的婢女整日忧思难掩,甚至在屋外偷偷落泪?”

褚雪镜神情微滞,想起白日里青冬说的话,默不作声垂眸。

男人却不肯就这样轻易放过她,指腹松开她的脸,眸光一寸一寸从她受了伤的地方划过,嗓音更冷,“你不说,那我就再问你,你明知他们要害你坠崖,为何……”

他说了一半又止了声,後半段话语像是在说她,又像是在责怪自己,“我不该相信你说的自有对策,便放任你一人面对,我……”

“别说了。”褚雪镜打断他,“你不必自责,这本与你无关。”

卫北临微怔。

褚雪镜翻脸如翻书,作势要从他身上起来,“你来寻我,我心中感激,只是……”

“只是什麽?”她身上哪里受了伤他都知道,避开伤口将她拽回怀中也是轻而易举,“你既然要利用我,为什麽不一用到底?你选中我不就是因为我镇北王世子的身份麽?我能给你助力,你又为何要屡屡推开?”

他像是要将心中的委屈和不满一并发泄出来,“我是什麽人你想用就用想扔就扔,只是你手里一枚最无关紧要的棋子麽?你有心吗褚雪镜?”

男人的质问如同连环套一个接一个,褚雪镜静静看着,忽地伸手擦过他不知不觉流到颌角的泪珠。

“又哭。”她道。

“因为谁哭?”卫北临不觉羞耻,躬首靠近女人的面颊,他们明明离得那麽近,却又宛如陌生人,“你不爱惜我便罢了,为何连自己也不愿多施舍两分爱怜?”

褚雪镜本只是看他有气故意激一激他,不曾想他虽时常天真不假,却不是痴笨丶什麽都不懂的傻子,她沉默着用指尖拂过男人微红的眼尾,轻声道:“对不起。”

卫北临敛眸,沉重而缓慢地拥住她,轻轻埋进她的颈窝。

许久,他问:“你那日说要与我回北境,是骗我的麽?”

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麽,两人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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