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邵在他耳边低语。
景时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耳朵也红的滴血,但看着快忍受不住表情痛苦的钱邵,他心一横给自己收拾起来,下次他一定一雪前耻。
看着眼前的一番美景,钱邵喘着粗气,尽量忍受这一波一波的折磨,“哥哥,放松,别反抗,别怕,剩下的我来。”
看着乖巧躺下的景时,钱邵再也忍不住,幼苗受到阳光的曝晒,一下蔫了,阳光收敛光芒,待幼苗精神起来,阳光又继续散发光芒,刺得幼苗只打哆嗦,钱邵感应到景时的反应,他再也想不起其他,只知道眼前人是他的。
景时没想到钱邵体弱多病,力道却这麽大,他惊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钱邵挨着他的那一刻,他好像被箭射中一样,正中红心,穿透力极强,整个箭矢穿过红心继续射向更远的地方。
。。。。。。
在这间小小的密室,他们彼此相拥,做着世间最亲|密之事。
密室的墙壁,桌案,箱子,甚至箱子里的一些书信,都留下他们的痕迹。
翌日。
钱邵醒来时身体前所未有的好,看着景时被滋润过的样子,他扬起的笑容一直没放下,这一夜过後,他不再是少年了,他是景时的男人,景时的夫君,他看着景时身上的斑斑点点,这是他留下的,只有他一个人欣赏,他想哥哥是他的了。
他小心翼翼起身,看着周围的痕迹,他一点一点的把散落的信封捡起来,望着上面熟悉的字,他要把这些藏好,这是他拥有哥哥的信物。
景时醒来时,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嗓子发痒,腰一阵酸痛,特别是那处,又肿|胀,又发酸,还伴随着空|虚,渴望被浇灌,同时心又隐隐失落,景时想,他完了,他竟然还想要。
“哥哥醒了。”
头顶传来声响,是钱邵的声音,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带着成熟男人的魅惑,低沉,磁性,全身的记忆似乎被勾起,他被刺|激的差点又叫出来,羞耻心渐渐涌上来,他都不敢看钱邵了。
钱邵把景时的反应尽收眼底,他轻笑一声,语气懒散,“哥哥,还要吗?欢|爱是正常的,不要觉得羞耻,想要就说,我会满足哥哥的,毕竟我说过,我所有的东西包括我都任由哥哥使用。”
景时见他这副浪|荡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勾|栏院出来的,不,勾|栏院的人都没有他那麽放荡,若是被爹爹看到,非拔他一层皮不可。
很好,他又发现钱邵不一样的一面了。
他嘴角一抽,声音沙哑道:“承安说的对,欢|爱是人之长情,但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在毒还没解之前,以後都控制住,我会监督好你的。”
钱邵一听,抱着景时胳膊假装可怜道:“别啊!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哥哥,你就忍心看着我难受吗?”
景时不理会他的耍宝,“几时了。”
钱邵见景时没理他,也不逗他了,他怕在逗下去,他哥哥就不理他了,他清清嗓子道:“午时了。”
景时一下紧张起来,“都这个时候了,爹爹没说什麽吧!也没发现吧!”
钱邵:“哥哥别担心,被我糊弄过去了。”
景时好奇,“爹爹现在可不好糊弄,你怎麽说的。”
钱邵摆摆手,“我说哥哥一不小心喝到果酒,又醉了。”
景时一头黑线,“我酒量有这麽差吗?”
钱邵眨巴着眼睛,“哥哥要尝试吗?万一哥哥醉了,没控制住,就真的要谋杀亲夫了。”
一提起这个,景时注视着钱邵片刻,面无表情道:“承安,等你毒解了,我要在上面。”
钱邵看着面无表情的景时,他眼珠一转,随口道:“好啊!哥哥在上面,我躺下歇着,昨晚真的把我累坏了。”
景时狐疑,不信任的上下打量钱邵,“真的?”
钱邵举起三根手指头,“我钱邵对天发誓,下次让哥哥在上面,如违此言,就让我被爹爹揍一顿。”
景时没有阻止他,等钱邵说完,狠狠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哦!”他都被钱邵吃|抹干净了,提点要求不过分。
钱邵重重点头,“这是我说的。”
景时不在理会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拿出药就想吞下去,被钱邵阻止了。
景时疑惑,“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