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回府後,难得高兴,今日气氛正好。
景时突然想起那次去酒楼时钱邵说的话,“承安,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带我挖酒来喝,如何!我去找铲子,”说着不等钱邵回话,便像一阵风似的跑走了,远远的传来景时欢快的的声音,等我啊!
钱邵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温柔,“哥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钱飞沉惊讶,眼神打量一下钱邵,“你们还埋了酒,看不出来啊!”
钱邵任由他爹的眼神在他身上乱瞟,他理直气壮道:“是修文埋的,现在归我了。”
闻言,钱飞沉感慨,“当年软乎乎的奶团子,一晃眼,都长大了,我还清楚的记得你四岁那年,去你姨娘家,被修文追着喊妹妹,甩都甩不掉,”现在想来物是人非。
钱邵眼睛一眯,呵的一声,“是吗?”他很记仇,看来这个弟弟还是太闲了。
远在边关的连修文打了个喷嚏,嘀咕了一句,谁又在骂他,然後就又继续干活去了。
“是啊!你回来後哭的可凶了,还说以後都不去他家里了,对了,那他现在在哪?怎麽没见着。”钱飞沉问道。
“在边关。”
钱飞沉挑眉,很是意外,“当年你姨娘一杆红枪耍的,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没想到这小子当年看起来不怎麽样,现在竟然在边关,有他娘一半的志气。”
钱邵没纠正他爹的说法。
“承安,爹爹,我回来了,”景时现在把二字去了,也跟着钱邵喊钱飞沉爹爹。“走,我们挖酒去。”
他们接过景时的铲子,像探宝似的跟在他後面,挖来挖去,景时似乎都不满意,又埋了回去,最後选了一坛看起来顺眼的。
钱飞沉道:“小邵,你年纪小,身体不好就不要喝了,闻个味就行。”
钱邵微微点头,他从未想过喝酒,以後也不会喝。
“明日去拜访老友,今日就少喝一点,小时,干了这杯。”钱飞沉说着一饮而尽。
景时从来没有喝过酒,对于酒很是好奇,闻着似乎挺香,他学着钱飞沉的样子一杯下肚,想说什麽来着,然後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钱邵随时都注意着景时,他没想到景时酒量这麽差,一杯倒,见他倒下去赶紧扶着,差点把他也带着摔倒,幸好钱飞沉扶了一把。
钱飞沉哭笑不得,“酒量这麽差,小邵,以後看着点,不要让他喝酒了,不然哪天丢了都不知道。”
钱邵郑重点头,景时这酒量,他确实不放心,他想幸亏哥哥喝完酒安安静静的。
前半夜。
钱邵睡的迷迷糊糊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身上好像压着重物一般,突然嘴上一阵刺痛传来,他一下惊醒,睁开眼,就见景时正趴在他身上亲他,或者说咬他。
见景时闭着双眼,似乎是凭本能靠近他。
他虽然喜欢和景时亲热,但也不是这样,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景时挪开,见他不动弹了,钱邵抱着他又睡过去了。
不知折腾了几次,见景时终于没有动静,他才放心睡下去。
钱邵还是放心的早了!
後半夜。
钱邵是被风吹醒的,屋里哪来的风,他猛地睁眼,这分明是刀光,只有景时才能使出如此气贯长虹的刀法,他赶紧点上灯。
灯光所照之处,他擡眼望去,一片狼藉,只有床还完好无损,他没被景时砍死,是他命大,还是说景时还晓得这是睡觉的地方,避开了这地,看景时这架势一时半会也消停不了。
耳边一直传来刀破空的声音,偶尔夹杂着碎片再次破碎的清脆声响。
钱邵换了个姿势,若是换了其他时刻,他肯定慢慢欣赏,但现在只能干瞪着眼看着景时他和两个分身舞刀,足足看了一刻钟,分身消失後,又看景时独自一人舞了半个时辰。
这次不用他动手,舞完後,景时一个闪身直挺挺躺床上,还晓得盖上被子。
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