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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绝色 踏过五百年山与水修(第3页)

“……别崖。”谢景行按着他的後脑,将他抱紧,由着他发泄。

“为什麽?圣人待天下人都那样慈悲,独独待我,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残忍。”

“你说,我怎麽能不恨你?”

他言语如刀,刺来时,连淡漠如圣人,也听得出他潜藏在内心中的恨意。

“够了,别崖……”谢景行啓唇,却又无话可说,手腕被心魔侵体的帝尊掐出青紫,隐隐作痛。

谢景行见他好似要疯癫,摊手,将淤痕展示给他看,轻声道:“青了……”

几欲疯狂的帝尊顿住,眸底情绪阴郁,用唇舌轻碰他手腕的淤青,冷哼一声,怒道:“您现在,怎麽一碰就碎?”

谢景行无奈,按着他的脑袋,心里却想:他真是个小混蛋,尽是丢锅给他背。

他过往百般筹谋,如今修为尽散,都是为了谁?

殷别崖这小崽子倒好,这麽脆弱地落在他怀中,像个湿漉漉的受伤小兽,舔舐着他的掌心讨怜,教他半句斥责都说不出口。

谢景行摩挲着他颈上的苍白皮肤,那道伤痕虽然在恢复,却于他犹如骨鲠,语气沉冷,道:“这道伤痕……”

“快好了,这不重要。”殷无极不在乎自己的伤,对自己相当狠绝,“那片天魂,你打算何时取回红尘卷……”

“只是看到我的模样,你就束手,区区一片残魂,竟然差点暗算到你,帝尊这麽多年都长进到哪里了?”

“师尊,这不是重点,天魂他……”殷无极被按着脑袋教训,语气无端弱了几分,“若是我下手没轻没重,不慎伤到你的魂魄,万一修为拿不回来,神魂之症也治不好,那怎麽办……”

“所以,你就任他宰割了?出息,我这样教过你?”

谢景行一顿疾言厉色,竟是把帝尊骂的还不了口。

殷无极的伤口明明已经结痂,却因为剑意而迟迟无法愈合。

若是偏移一寸,就能割到喉管里。即使他修为已是至尊,不会致命,但伤势也不轻。

谢景行敛下眸,声音里满是不愉,道:“若是他要你的命,你也给他?”

“……”

“我是你师尊,还是那片魂魄是?”

殷无极先是错愕,随即缓过神来,伏在榻上,脊背耸动,笑的厉害。

“师尊难不成,是在吃自己的醋吗?”

谢景行不答,只是冷冷地起身,撩开帘子,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

“殷别崖,你听好。我在你身上花费无数心血,是教你活,不是教你自毁的。”

“你若是再不顾惜己身,当心为师教训你。”

若这是私塾学宫,谢景行手拿戒尺,检查他的功课,那姑且算是师徒间的教导。

但如今帝尊衣冠不整,卧于他的床榻上,脆弱,凌乱,惶然,而这些仅仅属于他的一面,从来都被圣人藏在密闭的丝幕中,成为他独享的秘密。

在过往的时光中,圣人只要撩起帷帐,就能看见他热烈的情人扬起笑靥,容色明艳,天真模样,不管不顾地缠上来,在大道中贪得半夕相欢。

在圣人巅峰时,大道孤灯,他身边唯有殷别崖一位知己。

当他坠下九天,帝尊独守空城,也是他,会着素衣,披霜戴雪,踏过五百年山与水。

“那您就教训我吧。”殷无极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支起身体,又靠在他的身侧,下颌蹭了蹭他的掌心,慢慢地笑了。

他执起谢景行的手,垂眸,轻轻一吻,足够灼烫。

“别崖何意?”谢景行垂下头,一缕发丝从肩膀上滑落,扫过他的眼睑。他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殷无极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着:“总得报复您一下,免得显得本座太好欺负。”

谢景行膝上伏着的魔君,明明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危险人物,无涯剑出,万魔拜服,遍地血涂。

谢景行却像是在抚摸一只皮毛光鲜的凶兽,迫他展示自己柔软脆弱的腹部,暴露出浑身的弱点,并且笃信他不会伸出利爪。

小兽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他,不疼,只是柔柔的痒。

“心魔,还是很严重?”谢景行白衣如雪,拨开他肩上散落的墨色长发,安抚着他,温声问道,“沉疴顽疾,如今还困扰着你?”

“问题不大。”殷无极顿了顿,道,“都是些老毛病了,忍一忍,也不会更坏。”

“等到合魂後,给我瞧瞧识海。”谢景行看似温和,实则说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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