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助翘起二郎腿,“是啊,你每天就陪嫂子玩玩,给他检查检查身体,多轻松啊。”
姜北觉得他现在被金钱绑架了,“他赚钱咋那麽容易?”
“有一部分原始积累啊,而且薄炑手段特别狠,你看他对自己人都这麽凶呢。
我跟你说,你多捧捧他,薄炑对兄弟特别仗义,只要肯为他卖命。”
姜北好奇心上来了,“那你一天几个?”
吴助嘴角微扬,干掉最後一杯酒:
“你就别瞎打听了,怕你嫉妒得晚上睡不着觉。我这活可不是人干的,你这小体格,一天就得干废。”
……
闻羽泩无奈地蹲在薄炑旁边,“你怎麽还笑呢,不会是符晓出什麽大事,你得了那个心灵创伤的毛病。”
梁元四处走了走,转圈看,“闻哥,晓晓在那呢,我去叫他。”
符晓看见梁元过来,立刻把手背後,有点害羞,“你怎麽来了。”
梁元一眼就看到那个奇怪的戒指,“偶像,你又做什麽手工了,我看看,咋还藏起来了。”
“不是不是。”符晓不好意思地伸出手,脸上悄然染上一抹嫣红。
梁元:“挺陈旧的啊,做工也有点粗糙,不过总体感观还不错,有点战损风格。”
符晓又摸了摸那朵子弹花,冰冰凉凉的,真舒服,“你和闻总一起来的?”
“是啊,特意来看你的,听说你被薄炑打晕了,是真的吗?我跟你说,离他远点,他就没安什麽好心。”
梁元被薄炑打了几回,见他都有点犯怵,不过有闻羽泩罩着自己,胆子也变大了。
“他没打我,他咬我了,给我脖子咬坏了,不过我现在消气了。”
符晓走过去,看薄炑还在跪着,他就是想测试一下薄炑,自己答应他之後,是不是立刻变脸,看样子没有。
熟人来了,薄炑都不起来,符晓也不想太驳薄炑的面子,地上也凉,跪得也够久的了。
符晓上前扶薄炑,软软地说:“你快起来吧。”
薄炑觉得自己受到了肯定,古怪的胜负欲浮现,居然想多跪一会,再表一下忠心。
“没事,老婆,我不累,你不用心疼我。”
符晓耳尖泛红,两手伸到薄炑的腋下,想把他提起来,但是好重,“你听话。”
薄炑也不逞能了,膝盖疼,刚才又在地上磨了那麽久,现在想直接倒小糖精身上,但是怕他生气。
“嗯。”薄炑自己起来,双腿发麻,但是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弱势,直挺挺地站着,不经意地活动两下腿。
闻羽泩觉得他们俩的气氛不对,对薄炑说:“我叫你起你不起,符晓一来你就起来了,什麽意思。”
梁元见多识广,在他俩旁边转圈圈,道破真相,“薄总,你不会是被罚跪了吧。”
符晓帮薄炑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轻声说:“没有……他跟我求婚来着,他还亲手给我做了戒指,我特别喜欢。”
薄炑感动得想哭。
小糖精在别人面前总是会给他面子,好温柔。
薄炑从身後小心地贴在符晓身上,下巴搭在他的头顶。
符晓拍了拍他,“唔,你别把眼泪和鼻涕蹭我身上。”
“我没有。”薄炑说。
符晓:“我是说我之前在屋里蹭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