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受不了符晓跟别人笑嘻嘻的模样!
顷刻间,薄炑的双眸变得阴冷无比,眼神中隐藏着狂躁的种子,是他发疯的前兆。
吴助有点害怕,手心都出汗了,少了些揶揄的语气,“薄总,您是回老宅子,还是回自己家?”
“爱他妈回哪回哪。”薄炑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
吴助肯定是开回了薄炑他家,因为那里有新鲜的丶符晓留下的甜奶味。
薄炑回到家,冷着脸开始吃符晓给他做的饭,也不热热,就直接吃。
吃个饭浑身都在用力,感觉下一秒,能把锅咬个稀巴烂咽肚子里去。
空气安静得吓人,吴助一秒也不想待了,过会他准挨打:
“薄总,我先回家了,有事你打电话,佟义一氧化碳中毒了,我得送他去医院。”
吴助编瞎话张口就来,还好这几天他老婆回家了,不然都找不到理由抽身。
薄炑眼睛全是红血丝,肚子里像是有人在赌马,几匹野马比赛似的狂奔不止,看哪匹马能率先把他的肚子撕成两半。
薄炑也不想装了,理智的缰绳被撕扯得粉碎,今天必须草到小糖精。
来强的也要吃到嘴。
反正横竖符晓都是生气,大气小气有什麽区别。
薄炑拨打符晓的电话,接通後开始演。
“晓晓,你在哪呢?”
符晓刚把小綝哄睡着,他闭眼睛没一会,就接到电话,听薄炑的声音异常沙哑,虚弱得发颤。
“你怎麽了,嗓子发炎了?”符晓有点担心。
薄炑假装咳嗽两声,“我难受,你过来陪我好吗?”
符晓翻了个身,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你吃点药,我把药放在床头柜了,早点睡,有事我们明天再说。”
符晓刚说完,就听见手机那端传来呜呜的哭声,心里有些慌乱:
“就你一个人在家吗?这麽晚了,别闹了,你到底哪里难受?”
薄炑不停地嘟囔:“你过来陪我,求你了,你把我的糖都抢走了,你也要走,你不想让我活了是不是……”
符晓开始反思自己,可能自己有点做过了。
薄炑要是改了一点就应该给他一点鼓励,今天在宴会场又没给他脸面,说他连朋友都算不上。
符晓叹了一口气,软声说:
“好吧,我今天话说重了,我没有恶意。你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老让我去照顾你,我看见你改了,比以前好多了。”
薄炑完全不顾小糖精说什麽,一个劲儿的嘀咕:
“老婆,你来陪我,我易感期到了你不清楚?”
“你是个不负责任的坏O,你勾搭别人,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好,你还不过来是吧,我活不了了。”
噔。
薄炑果断挂断电话,刚才哭丧的表情立刻消失,恢复阴鸷嗜血的面孔。
他知道小糖精心软,肯定会来的。
薄炑就在这守着,已经布置好了陷阱等符晓落网。
今夜,他就要把这颗外表坚硬,里面流奶的糖咬碎,嚼吧嚼吧都吃了,连糖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