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立刻告状:
“晓,薄总他都是装的,还把刚刚送我的礼物抢回去了,威胁我,说我在他视线范围内乱晃,就弄死我。”
薄炑咬牙切齿,大声反驳:“你胡说什麽!我没有。”
姜北指着薄炑狗急跳墙的模样:
“你瞧他,他着急了,嗓音这麽中厚有力,哪里像是生病了,故意让你照顾他呢。他的黑眼圈我怀疑都是化的。”
“晓,你记住,哪天我要是平白无故消失了,就是薄炑下的手。”
姜北有仇当场报,他才不攒着呢,让薄炑还那麽嚣张!就这臭脾气,谁信他能照顾好符晓,不如让符晓跟着自己呢。
薄炑见露馅了,赶紧解释:
“是是是,我嫉妒他不行吗,凭什麽他能跟你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那麽久。你骂我吧,都是我的错。”
薄炑现在看小糖精拿水杯有点条件反射,总觉得这水会泼自己脸上,下意识地往後一躲。
他委屈吧啦地说:“你又要泼我是不是,我生病了,你不关心我,你替一个外人出头。”
符晓把杯子放下,“你臆想什麽了,我哪里要泼你,你不是说口渴,我倒了点热水,你到底喝不喝。”
薄炑一听喝水,又凑过来,“我真的生病了。”
他摸出皱皱巴巴的病历单,递给符晓。
薄炑嘴角下垂,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是故意要欺负你,我是喜欢你才这样做的,你看看报告。”
刚说完,薄炑就发现小糖精在他的水杯里放了些什麽,然後融化了。
什麽意思?下药还不背着人,是嫌我吵是吗。还是在考验我什麽?
符晓把杯子递到薄炑嘴边,“喝吧。”
薄炑犹犹豫豫的问:“老婆,你给我放安眠药了对吧,我不喝。”
符晓学薄炑以前的样子,硬往他嘴里倒,“让你喝你就喝。”
薄炑有点生气,但又不敢反抗,被逼着都喝完了:
“你变了,你不是我的晓晓,我的宝贝不会逼我做我不爱干的事情。”
符晓坐在他旁边,轻声说:“你还知道不舒服啊,你以前不也这麽对我的,有一次在意过我爱不爱干?”
薄炑张了张嘴巴,话卡在嗓子眼里没说出来,低下头不敢看小糖精,他觉得有点尴尬。
符晓用手指戳了戳他,“怎麽了?干嘛不说话,你哪来的脸生气,给你倒水都不错了,还在那抱怨。”
薄炑气不过,“还有别人在呢,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你有面子,我没有?当初录综艺的时候,别人骂我挤兑我的时候,你为我说过一句话?你除了会马後炮还会什麽。”
薄炑被这句话呛得没声了。
他知道肯定被姜北还有那个小屁孩看了笑话,坐不住要起身。
符晓最烦薄炑不好好听人讲话,“你坐好!我还没说完呢。”
薄炑屁股刚擡起来,却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拉住,又悻悻地坐回去了。
他就像一只刚被捡回家的大型犬,胆战心惊的,生怕哪个不对他的主人又不要他了。
薄炑不想让小糖精不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