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炑把酒盅重重地砸在桌面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吴助,你看看符晓去哪了。”
梁元看综艺的时候就瞧汤时不顺眼,“你起开!那是晓晓的位置,是你的吗你就坐。”
闻羽泩下午忙完就赶紧过来了,也是怕梁元又惹到薄炑。
汤时的行为举止倒是挺自然的,可闻羽泩在娱乐圈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他在演。
闻羽泩面色凝重,立刻给许程发短信,这些争风吃醋什麽的他懒得管,就怕汤时叫人来炒作,憋了个大的。
佟义起身扫了汤时一眼,神情复杂,“吴助,我跟你一起去。”
薄炑察觉到这些人神态的微妙变化,语气发寒:“你们使什麽眼色呢?怎麽了佟义,你非跟着是要干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佟义对薄炑这个人真喜欢不起来,说话太糙了,“我是担心符晓。”
今天诸事不宜,就不该出来庆生。
吴助发现氛围不对,叫起他的大外甥,“炎炎,你跟小舅回家去,出来玩一天了,妈妈该着急了。”
炎炎很机灵,临走又拿了两个大虾,走到佟义旁边,“走吧走吧,我想回家。”
……
马瀚裤子刚脱一半,他的几个跟班就慌张地推门而入。
跟班A:“不好了,不好了!”
“怎麽了?”马瀚一脸扫兴。
跟班A:“我在顶楼看到薄炑了,真的是他本人,不会错的。而且那天在俱乐部打我们的大个子也在,吵吵嚷嚷的说找人。”
跟班B:“那天有个女的还记得吗,跟符晓他们一起的。咱们怎麽也查不到她的身份,我偷听见她管薄炑叫哥!”
马瀚嘴角抽搐,顿了一会才回过味来,“让人算计了!这小东西他妈的是薄炑的人,快走!”
他们几个仓皇逃走,谁也不想遇见薄炑那个瘟神,听说薄炑折磨人的手段特别残忍,就算是死也死不消停。
姜北在停车场等了一会,没见符晓人,着急上去找,本来坐着电梯要到顶楼,结果中途在四层有人上来。
一群流氓混混冲了进来,把自己挤出去了。
“有毛病吧,着急投胎?”姜北只好换旁边的电梯坐。
“什麽味?这不是……”姜北脑海闪现出刚才那波人的画面,有一两个熟面孔,“卧槽!”
……
吴助来晚了一步,查到那间包厢的时候,就闻见了刺鼻的香水混着奶味,地下还留有淡淡的血迹。
“给我查四楼的监控!”吴助拿起手机联络手下,语速很快。
吴助朝着窗口一望,发现几个可疑的车辆,他攀着外墙直接跳下去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符晓要是真被人劫走,铁定就没命了。
吴助带了一波人追马瀚他们的车,速度太快也不是什麽好事,就这麽跟符晓错过了。
几分钟後,一辆出租车从地下开出,稳步行驶到路面上。
姜北心疼的哭了,符晓奄奄一息的,手里还拿着碎玻璃片,後颈划得不成样子,奶糖味好像越来越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