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别跟薄总说,我来解决。他要是问,就说我便秘去拉屎了,一个小时之内我就回来。”
吴助心里忐忑不安,这事要让薄炑知道了,所有人都得受牵连。
不用说马瀚得死,到时候薄晴肯定会被他监视起来,外加两个倒霉垫背的。
不出意外,薄炑能把梁元和姜北给嘎了,这个疯子会排除一切危险的因素,可不谈什麽感情。
吴助不能让事情变得这麽复杂,伤及无辜不太好,他决定暗地里把马瀚解决掉。
“闻哥,你赶紧让人把消息封锁了。”吴助打电话说。
“已经封锁了,我快到了。”闻羽泩说。
“我没告诉薄总,你也别说。我怕他跟梁元和姜北记仇,你知道他。”吴助叮嘱道。
“我忘了这茬,知道了。那我负责带人走,其他的我不管。”闻羽泩不想在手上沾血。
俱乐部。
马瀚仗着人势,按着几人要他们下跪,“认错啊,你们要是想活着出去就给我乖乖听话!”
姜北和梁元一直护着符晓,被打得不成样子,衣服也脏兮兮的破烂不堪,伤口汩汩地往外渗血。
薄晴头发被扯得乱糟糟的,胳膊也撞青了,“草!跟你们拼了!”
姜北护着自己的手,医生的手很重要。
其馀位置经过他推算,自己鼻骨应该是断了,肋骨断了但是没扎进内脏,这还算好。
这些个变态无赖,按着他们膝盖往酒瓶渣子上跪,髌骨估计也得裂了。
比起这个,姜北更担心符晓有没有事情。因为符晓昏得死死的,气息也比较微弱,内伤可比外伤要严重得多!
马瀚一脚踹开梁元和姜北,抓住符晓的头发,拖了过来,“晕了?喝这两口就受不了了?”
薄晴挣了命地喊:“你给我放开!他是薄炑的人!”
“放屁,薄炑能看上他?我怎麽没见过薄炑身边有过小情人?”马瀚没有放手的意思。
旁边一群人哄笑着指着薄晴,“哈哈哈,就你还认识薄炑呢?搬出谁也不好使,听了点帝都传说,真是谁的亲戚都敢攀。”
马瀚拖着符晓往旁边的大理石桌台上一摔,“他妈天王老子的人,敢忤逆我,也别想完整的出去!”
符晓的头撞在上边,後脑勺顷刻间喷出一道刺目的血线,如细丝般在空中短暂地绽放,随後又化作无数细小的血珠,如落败的玫瑰花瓣,缓缓凋零。
薄晴急得眼泪唰唰掉,跪着摇头,“他都晕了,我认错,我求你了。你折腾我吧,我跟他换,你别动他……”
“晚了!”马瀚用脚踩住符晓的手,语气猖狂:“刚才是这只手打的我对吧?”
符晓身子软绵绵的,像个纸娃娃似的任人摆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凄楚可怜,哀艳绝伦。
闻羽泩进来看见他们这副惨样,瞳孔骤缩,一股窒息感瞬间涌上喉头,差点背过气去。
本来他还想和平的把人带走,看来是不可能了。
闻羽泩爆喝一声,“够了!马瀚,把你的脏脚给我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