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炑帮小糖精换衣服,但发现坐的不是那辆银蓝双拼的迈巴赫,这里没有符晓能穿的。
于是翻出自己的衣服给他套上。
符晓用力抿着唇瓣不叫出声,但又被薄炑胡乱摸摸。
他在心里大骂:变态!
结果说出去的是:“老公。”
薄炑贴过去帮他换後颈的敷料,就听见小糖精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软绵绵的老公。
惊!
“你醒了?”薄炑眼中的一抹慌乱转瞬即逝,“我没有要咬你!我只是给你换衣服。”
一不小心说出了实话。
符晓扶着脑袋,猛地摇头,告诫自己一定要清醒,他是一根只会暴力的烂萝卜。
不能跟他生活在一起,我要远离他!
“我要跟你谈谈。”符晓挪动屁股坐到边上的角落,眼睛直视着薄炑。
“谈什麽,你有什麽资本跟我谈?”薄炑问。
薄炑随意地瞥向他,带着一丝慵懒与高傲,“脸怎麽红成这样了?是不是又发烧了。”
他随即轻哼一声,“刚才吐血是演的吧,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都闻到了,不是你的甜奶味。没戳穿你都该谢谢我,现在还有本事提要求了?”
符晓眼神躲闪,刚才准备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薄炑浑身上下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股上位者独有的泰然与从容。
那是历经世事,经受过各种磨难的游刃有馀,不是硬装出来的。
他的气场强大而深邃,充满了深谋远虑与老练稳重,即便是最细微的动作,也在无声地彰显着他的权威不可侵犯。
符晓不敢看薄炑,手抓着衣角发抖,眼圈由于紧张而泛红。
如果要跟薄炑对着干,应该会死透透的,连尸体的碎片都找不到。
薄炑一把将小糖精拽过来,“你离我这麽远干什麽?要谈什麽,我听听。”
他强硬地掰开符晓紧攥着衣服的手指,布料都被抓得皱巴巴的。
符晓无法控制自己。
他就是会不由自主地依赖这个永久标记他的人。
靠近他的alpha,就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那是心灵深处的共鸣与契合。
符晓吸了吸鼻子,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你可不可以只跟我一个人谈恋爱?”
薄炑本来也没打算碰别人,就是不愿意承认而已,最近总是被小糖精牵着鼻子走,觉得很不是味!
他们的关系就像是在放风筝,也不知道是谁手里握着风筝线,另一个人就被溜着走。
“你都这麽求我了,我就答应吧。”薄炑的言语中掺杂着些许不自在,一般都是别人来取悦自己,他从来不会迎合任何人。
既然符晓这麽在意这件事,只好让他安心。
本来薄炑是最讨厌这种没事哼唧,娇软又腻人的类型,最近硬是给吃习惯了。
不过是看了符晓几眼,魂就差点被勾走,他就是鬼魅!
正想着,小糖精又黏黏糊糊地撞进自己怀里,刚才那几滴要掉不掉的狡猾的泪珠,顺势全都蹭在他衣服上了。
真想一口把他咬碎,妈的,怎麽这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