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知道自己长得矮,连头发也要做手脚,勾引人。
符晓手指抓着衣角,忿然地说:“你为什麽说话总是那麽难听,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一会儿我脱下来,都还给你!”
“你再说一遍!”薄炑刚想擡手打他,发现小糖精哭了。
符晓捂着肚子,泪珠无声地翻滚砸下,“你给汤时买的是吧,我不喜欢这样的关系,我反悔了,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烂黄瓜!”
符晓低头抹了抹眼泪,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薄炑追过去,一下就把人抓住了,“你跑什麽,就这麽脆弱?骂你两句就掉眼泪?”
符晓使劲挣扎,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你有病!你要是不会好好说话,就别来找我了。”
“喊什麽,你给我老实点。”薄炑捂住符晓的嘴,强硬地把他带走。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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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驱邪玄学现场。
吴助也在旁边看着,发现薄炑和符晓的气氛很微妙。
薄炑拉过符晓,开口说:“老先生,你给看看,他是什麽来头。”
只见这位大师,手指在空中胡乱比划着什麽,屏气凝神,好似感觉到了天地灵气的变化,接着双眼微眯,打量着二人。
口中念念有词,嘀嘀咕咕的,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突然,他猛地睁开双眼,好像发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符晓有点害怕,难道这个老头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闻总说过不准透露的,这可不行。
“我肚子疼,我先走了。”
薄炑厉色说道:“给我坐着!不准走。”
大师说出这奇怪的卦象,“我算出,你们……,以後可能还会……。”
薄炑蹭地一下站起身,眸中皆是怒火,“吴助,你从哪找来的江湖骗子?是不是你和符晓串通好的!”
吴助也纳闷,怎麽总有人说符晓那什麽,科学和玄学都指向这共同的一点,不会是真的吧!
“薄总,我是您的助理,我跟他串通干什麽,他又不给我钱,你觉得大师说的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薄炑握紧拳头,猛地砸向桌子,咔嚓一声,出现条条裂纹,“滚!还大师呢,男女都分不清。”
吴助撇撇嘴,大师刚才也给我算了,老准了。
他在心里已经默默地把符晓当做了未来嫂子。
……
符晓回到D组,发现大家都垂头丧气,闷闷不乐地清理帐篷的垃圾碎片。
姜北瘫坐在地上,“晓,你可算回来了,我们没地方住了。”
金佑怒喊:“草!简直欺人太甚!我发誓,我不把A组碾平了,我就不姓金!”
顾彰抱着他的掉碴子棋盘,眉毛眼睛都快搭到地上了,“这可是我花尽心思,天天养护的棋盘……一切都没了……”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心跳都被这沉重的空气拖慢。
片刻的沉寂过後,符晓开口说话:“没事,我们重新建一个更坚固的。如果他们要是再脚欠,我让他们脚指头全都断掉!”
“好!”衆人大喊高呼,士气高昂。
但是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