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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记住她的声音（第2页）

每次他来找她，她都会放下手中的工作。不管多忙，都会抽出时间陪他说话。

她会摸摸他的头，问他今天过得怎麽样。

会在他考试考砸的时候安慰他。

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守在床边。

那是个周末，少年的秦暮野推开实验室的门，找他的妈妈。

聿清霜正在整理文件。听见开门声，她擡起头。那张温柔的脸上，笑容有些勉强。

“妈妈。”

聿清霜走过来，摸摸他的头。

“小野，最近感冒的人越来多了，我给你打一针疫苗预防流感吧？”

少年撸起袖子，乖乖伸出手臂。

针头刺入皮肤。

“疼吗？”她问。

少年摇头:“一点都不疼。”

聿清霜摸着他的脸颊：“那就好，KeepHealthy，myboy。”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小野，你先躲起来好不好？”

秦暮野不明白。

他只看见母亲的眼睛里有泪水。

“听话。”

聿清霜把他推向储物柜，锁上了锁：“不管听见什麽声音都不要出来。”

秦暮野被塞进柜子里。透过柜门的缝隙，他看见慕容朔走进实验室。

“数据在哪？”慕容朔的声音很冷。

“我毁了。”聿清霜说。

“你知道後果。”

“我当然知道。”

秦暮野听见抽屉被翻动的声音。然後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你以为你能阻止我们？这个计划已经不可逆转。”

“我不会让你们用我的研究害人。”聿清霜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决绝。

“那就别怪我心狠。”

“你…”聿清霜的声音变了。

慕容朔说：“抱歉，恩师。我们本可以合作的。”

“你…给我下毒？”

“5217。”慕容朔说，“你的作品。”

脚步声远去。实验室里只剩下痛苦的喘息。

聿清霜转过头，看向储物柜的方向。她的嘴唇动了动。

“妈妈爱你，小野，永远爱你。”

秦暮野咬住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泪水打湿了衣袖。

他遵守了诺言。

一直到有人发现他，他都没有出声。

“小野。”

那声音总是说：“妈妈爱你。”

“妈妈，爱你。”

这一次，秦暮野的声音带着哭腔。

整个房间突然震动起来。

地面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条暗道。

秦暮野愣住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