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终于处理完所有伤口,默默地缩在车角里,大气都不敢出。
岑澈忍不住轻笑出声:“看你把人吓成什麽样了。”
秦暮野眯了眯眼,伸手拨弄自己额头上的纱布:“活该。”
“就因为他碰了我?”
秦暮野点点头。
岑澈在医生惊恐的眼神下给了他一拳:“癫公。”
“那以後我生病了怎麽办?总不能让你来治吧?”
秦暮野的手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倒是很乐意。”
“你懂医吗?”
“不懂。”秦暮野凑近他,“但是我可以学。”
岑澈翻了个白眼:“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想死在你手里。”
“那就别生病。”
他低头看着岑澈缠着纱布的右腿,眼神阴沉:“我要时时刻刻盯着你,一秒都不能松懈。”
岑澈骂道:“别想着当医生了,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秦暮野轻笑:“可是我只对你有感觉。”
他凑近岑澈的耳边,低声说:“我的心理医生,你要对我负责。”
“放屁。”岑澈推开他,“我可没答应过你。”
秦暮野不以为意:“你跳下悬崖的那一刻,就已经答应了。”
岑澈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秦暮野趁机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岑澈撇撇嘴:“我把你的别墅都炸了,你打算把我带哪里?”
“你还敢提这件事。”秦暮野捏着岑澈的下巴,声音危险,“知道我得花多少钱重建吗?”
“你不是钱多吗?”岑澈冷笑,“反正都是黑钱。”
“那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秦暮野凑近他的耳朵:“我准备了个地方,专门关小狐狸的。”
岑澈瞪大眼睛:“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
秦暮野的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摩挲:“反正你现在伤着腿,也跑不了。”
岑澈咬牙:“秦暮野,你不要太过分。”
“我已经很克制了。”秦暮野轻笑,“如果不是担心你的伤,我现在就想把你吃掉。”
医生看着这一幕,默默地往角落里缩了缩。
车子缓缓驶离了山区。
岑澈靠在秦暮野怀里,似乎是累了,眼睛慢慢闭上。
秦暮野低头看着他的睡颜,眼中满是温柔。
他轻轻摸了摸口袋里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