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野没有躲开,反而笑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边的血迹。
“乖乖听话,好吗?我不想伤害你。”
岑澈冷笑一声:“你现在这样还叫不想伤害我?”
“至少…”秦暮野的手指划过他腰间的淤青,“我还没把你的腿打断。”
岑澈的身体微微发抖。
他知道秦暮野说得出做得到。
“疯子。”岑澈别过头去。
秦暮野笑了,“对,我是疯子。所以我要把你关在这里,直到你也疯了为止。”
他搂紧岑澈的腰:“我好奇,这麽久了,你怎麽还不发疯?”
他的手指轻轻掐住岑澈的脖子: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不给你吃的,不给你喝的。让你在黑暗中慢慢发疯。”
“直到你开始求我,哭着喊我的名字。”
岑澈冷冷地看着秦暮野:“你可以试试。”
秦暮野捏了捏他的腰,皱起眉头:“想想还是算了,肚子上没肉,摸起来不舒服。”
岑澈嘲讽地笑了笑:“你还真是体贴。”
秦暮野的手指在他腰间游走:“当然,我可不想把我的小狐狸饿坏了。”
他哼了一声:“但是你现在这副冷静的样子,让我很不爽。”
岑澈垂下长睫,声音淡淡的:“我一直都是周宥齐的地下室长大的,从小我就在那里训练,我都习惯了。”
地下室里永远是黑暗的,只有头顶一盏昏暗的灯泡。
年幼的岑澈被关在那里,日复一日地进行着各种训练。
格斗丶射击丶反审讯…
有时一关就是一个星期。
那时的他,连哭都不被允许。
“你以为我会心疼你吗?”秦暮野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
他掐住岑澈的下巴:“所以周宥齐从小就这麽折磨你?”
岑澈冷笑一声:“那不叫折磨,那叫训练。”
秦暮野的手指突然收紧,捏得岑澈生疼。
“训练?”秦暮野的眼神变得危险,“把一个孩子关在地下室就叫训练?”
岑澈擡起头,那双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你以为军方培养特工是培养什麽温室里的花朵吗?”
秦暮野冷笑一声:“所以岑澈,在你心里,我还不如这麽一个人?”
岑澈哼了一声:“我父母可是大英雄,这点苦我还是吃得下去的。”
秦暮野挑了挑眉:“你父母是谁?”
岑澈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父亲是岑霄,母亲是白兰。”
秦暮野脸色瞬间变了,一把抓住岑澈的手腕:“你说他们是谁?”
“怎麽?我以为你早就调查过我了。”岑澈轻笑一声,“岑霄和白兰,你不认识吗?”
秦暮野的手指突然收紧,掐得岑澈生疼。
岑澈吃痛地皱了皱眉,看着秦暮野突然暴怒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怎麽?我父母的名字对你来说很特别?”他试探着问道。
秦暮野的手指收得更紧了:“不准对外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