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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你接近我是为了那个配方（第2页）

“可我根本就没有保护好她。我从贫民窟出去就苦苦学着当黑客，当我赚到一大笔钱以後就回去找那个小姑娘……”

岑澈自嘲地笑着，“但我看到的是她们一家都倒在地上，血从七窍流出来，吐的满地都是，哈哈……医生说他们喝了被污染的水。”

他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的：

“医疗费越来越高，小潼却一天天消瘦下去…虽然那群喝了污水的人被军方接管了，但她一直昏迷不醒，我连看她一眼都要被那些人盘问很久。”

“医生说只有知道那污水的具体成分，才能配制出解药。”

“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那个配方？”秦暮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试过黑进你爸的电脑，但什麽都没查到。”岑澈苦笑，“我无计可施，只能来接近你。”

“她才十二岁，却因为一口水就要失去生命。大哥，为什麽…为什麽命运要这样折磨一个无辜的小姑娘？”

秦暮野终于转过身，看着岑澈。

那张平日里张扬又得意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他从未见过他的小狐狸如此脆弱的样子。

“我知道我做错了。”岑澈低下头，“但是大哥，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秦暮野看着他这副模样，眼神柔和了几分。他走过去，伸手擡起岑澈的下巴：“我问你，现在你还是为了这个目的吗？”

岑澈摇摇头，含着眼泪看着秦暮野：“当然不是了大哥，我是真心实意跟着你混的。”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我知道你是怎麽对张蛟的。如果你要惩罚我…”

他咬了咬嘴唇，“看在我以前的功劳上，能不能轻一点？我…我怕疼。”

岑澈流着泪看着秦暮野，他知道自己这番话说得够诚恳，也够可怜。

但最关键的是，他这一句确实是实话。

他是真的怕疼。

虽然在执行任务时可以忍受，但那不代表他喜欢疼痛。

更何况，秦暮野的手段他可是亲眼见过的。

“你以为我会像对付张蛟那样对你？”秦暮野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

岑澈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擡头。

秦暮野的目光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可怕。

“大哥…”他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

“你知道吗？”秦暮野的声音很轻，“你这只狡猾的小东西，从来都不肯说一句真心话。”

“即使是现在，你也在算计着怎麽让我心软。”

岑澈浑身一颤，如坠冰窟：“大哥……”

“但是……”秦暮野叹了口气，“我偏偏就吃你这一套。”

岑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知道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他能感觉到秦暮野的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摩挲，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大哥…”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秦暮野叹了口气：“起来吧。”

岑澈愣住了：“啊？”

“我说起来。”秦暮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这双腿要是跪坏了，以後谁给我跑腿？”

岑澈一喜，扶着酸麻的膝盖，缓缓站起身。

他双腿跪得太久，已经有些发麻。稍微一动，就是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岑澈皱着眉头，试图活动双腿。但刚走一步，就差点摔倒。

秦暮野眼疾手快地抱住他：“慢点。”

他的声音虽然冷淡，但动作却很轻柔。

岑澈乖巧地点点头，任由秦暮野抱着他。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跪了一晚上？”秦暮野的声音带着几分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