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你吃不吃,又或者你生没生病的都和我没关系。”
岑帆只顿了一瞬,很快仰起头,直视对方的眼睛,“你要是心里有病你就去医院,不要来找我,也不要跟我说这些。”
“我不会治病,也根本帮不了你。”
他说完这些以後。
刑向寒先是站在原地没动,後来脚步虚浮,整个身形像是左右晃动了一下。
嘴唇张开又重新阖上,眼睛看起来也有点红。
第一次在和岑帆的对视中偏开脸,额上的细汗顺着侧脸淌下来,过了半天才开口:
“现在已经很晚了。
“夜里天气凉,你回家注意安全。”
他说完这些以後没做停留。
转身离开。
刑向寒个子很高,贴在地上的背影也被他拖得很长。
很快小酒馆门口就只剩下他们俩,还有那些进进出出的其他客人。
齐铭煊一直站在旁边看他。
但身边人把脸上的表情一直掩饰得很好,没法判断出心里到底难不难过。
他只好主动开口,“你还好吧。”
岑帆先是没回应,後来才在齐铭煊的目光中回神:
“还行。”
他没有欠对方,从某些意义上来说对方也没有欠自己什麽。
今晚岑帆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跟着陈开去对方家里的客房睡。
去之前先把酒馆里其他人送回家。
回家路上,陈开一边开车,一边说,“早就让你来住了,每次你都推三阻四的,搞得像是多大的事一样。”
岑帆只顺着他的声音笑笑。
他的车暂时借浩子开了。
陈开通常话一出口就收不住,继续道:“和刑教授说清楚啦?”
“你看到了?”岑帆说。
“不是看,是他刚来的时候进酒馆了,还问我们你在不在,那架势跟要来抢人似的。”
陈开说到这里有些想笑:“没想到最後自己灰溜溜地走了。”
他笑着笑着就有些收不住话:
“不过不是我说啊,你们这三角恋也够复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仨拍电视呢。”
岑帆本来没想理他的。
闻言却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忽然擡头道:
“什麽三角恋?”
“就你们仨啊。”
陈开说完没觉得什麽不妥,刚把车停楼栋底下。
他住的是大平层。
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底下乌压压一群人,其中那个为首的走过来,对着他们。
“两位。”
“奕老板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