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麽比一个母亲对孩子的记录还要详尽。
医院马路边总有麻雀搁这儿歇脚。
突然的。
一辆汽车从中间飞速驶过,围成一堆的小麻雀刹那间全散开了!
岑帆抱着大花睡了一觉。
昨晚虽然睡得沉,但时长摆在那里,早上起得又比较早,还是得再补个回笼觉。
岑帆现在已经锻炼出,无论发生什麽自己都能吃饭睡觉。
网上的言论还是那些。
雕塑论坛里已经开始扒岑帆的个人信息。
但不知道是谁在起作用,很多人除了他们工作室的位置,其他什麽也扒不出来。
岑帆上午接到两个骚扰电话,还有一串怎麽应都没人答对的敲门声。
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虽然这是好事,可按理说他一个普通人,创业那会儿在各种公立的,私立的地方留过个人信息。
真要扒起来应该不难才对。
是刑向寒吗。。。。。。
想起对方在江城拥有的别墅,还有能轻易请来人民医院的院长。
岑帆感觉自己头更痛了。
工作室的群一直弹消息出来,问他现在情况好不好。
木雕室扩大,里面的人已经从最初的他们五个增加到二十六个。
岑帆统一回复了没事。
叮咚——
小梅单独找他。
[小梅:岑老师,像这种热度网上没几天就会消的,你放心,也不要把那些恶评放心上。]
[小梅:我也给小齐发消息了,但他好像没看见,要是他在没准能直接把後台视频删了。]
[岑:嗯,我还好,没多想。]
之前齐铭煊给他弹过视频,主要也是看大花,後来听他说是要到外地出差段时间,好像还是封闭式的。
等忙完那阵再回来找他露营。
[岑:他最近工作挺忙的,别找他了。]
对面那边先是没回复,後来又发了个。
[小梅:那天晚上,在咱们这等您的那个男人,视频会不会是他拍了发到网上去的!]
这明显是把对方当做可疑人物。
岑帆顿了下,给那边回复。
[岑:应该不是。]
画面里有刑向寒自己,那就不可能是他。
但岑帆忽然想起来。
那要是这样,华中大学,或者刑向寒家里人估计都看到了,他们两个人在医院里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
他们会怎麽想,如今他和刑向寒的关系自己又该去怎麽解释。
岑帆正对着电脑发呆。
外面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原本盘缩在窗户边上的大花往那看一眼。
岑帆担心又有人找过来。
一句话没回应,当家里没人。
外边敲门声先滞了瞬,但很快传来男人熟悉的嗓音:“我刚从医院那边过来,拿来了你老家的特産。”
“送完我就走。”
岑帆一怔。
这才想起上午他走得急,那些姥爷带到江城的东西,还有母亲的日记都放在病房里没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