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随着皇帝来这猎场的朝臣,朝臣官眷,还有这猎场的朝臣们也都一早儿便来了这儿候着长宁殿下。
唯独少了二人。
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棠溪珏。
皇帝应是被政事拖住了,来不了。
可这棠溪珏。。。闻妙安坐在轿辇之上打量了一圈儿都未瞧见这人,她微皱着眉心下多有疑虑的被宫女儿扶着下了轿。
待到长宁殿下下了轿立于他们身前,这帮子朝臣同官眷们便也齐齐地跪拜下来行了大礼道。
“恭迎长宁殿下!”
“诸位免礼。”
“谢殿下。”
这礼行过了,闻妙安一向喜欢清静,不喜这般多的人围在自己身前便先吩咐道。
“本宫乏了,诸位先退下吧。”
她这是要将这帮子朝臣同官眷们都赶回去。
“是。”
长宁殿下下了吩咐,他们何人敢不遵,便又俯身一礼欲要离了这儿,免得搅了长宁殿下的清净。
衆人都识趣儿的很,唯有一人胆大包天的从人群中挤上前来朝着闻妙安福身一礼道。
“殿下此番为国祈福,为何要带着民女的未婚夫一同前去,殿下是不知赫连世子有个未过门的妻子吗?”
说此话的人是容纪棠,她已有许久未见赫连嵘辰了,早就生了疑,奈何皇帝的亲卫看她看的太严了些,她根本就寻不到世子的消息。
她昨日一知世子爷是被这个公主带走了,便气的头疼了一日,入了夜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许是积了太多的怨气,今儿她竟这般不知死活的朝着长宁殿下发了难。
朝颜侍奉在自家殿下身侧,将这不要脸的女人所说尽数比划给了闻妙安。
若是在平日里,闻妙安或会瞧着容纪棠同赫连嵘辰的婚约轻飘飘的饶恕了此人的罪孽。
可今日不同。。。这赫连嵘辰是跟她一同回来的,在场之人有目共睹。
她今日若是饶了她,可不就是坐实了她同赫连嵘辰的关系不同寻常,她要强抢了容纪棠的夫婿。
“来人,容氏公然顶撞本宫,掌嘴。”
容纪棠本以为这长宁殿下那日险些被她害死,却还替她求情,便觉她是个脾性软好拿捏的。
可她不曾想。。。闻妙安这个贱人竟敢打她!
“你敢打我!你抢了我夫婿,你敢打我?!”
还未等亲卫按住了容纪棠,这女人就跟疯了一样的朝着闻妙安扑了上去,想要挠破她的脸。
赫连嵘辰眼疾手快的拉过闻妙安的手腕,将身侧人护入怀中,後而一脚便踹到了容纪棠的肩上。
他收了气力,可这容纪棠到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娇滴滴的姑娘家,只此一脚她便被甩了出去。
围在一侧看戏的朝臣官眷们见状也赶忙往後退着,生怕溅上此人的身上血,惹得长宁殿下不悦。
亲卫们也赶忙上前来将容纪棠按在了地上,闻妙安也从赫连嵘辰的怀中褪了出来,她捏了捏有些发烫的耳垂冷声吩咐道。
“若是容姑娘还不会说话,就休怪本宫派人将你这张嘴缝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