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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第4页)

浮黎确认了这一点,能够在时间的冲刷下拥有恒长特质的材料,星神投注视线,又往往会回归己身。

就算开拓陨落,那朵花也还在,还在开着。

但我不记得了。

浮黎便将它收在了善见天。

我所有遗忘的记忆,都在浮黎的善见天,都被做成了光锥。

有时候,我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记忆星神模糊了这个界限,但有的时候,我在善见天里的那些光锥面前,希望这只是梦,现实里的浮黎没有这么做。

祂甚至,从持明的记忆里,以持明龙师的视角,为我制作了一些光锥,苍白,倦意,出现在我再熟悉不过的脸上,再是声音:“这种事,不找龙尊他们,找我,涛然,你到底是想治愈持明的顽疾,还是想污染不朽的血脉?”

“提前百年蜕生罢。”

乃至,祂终于在不朽族裔血脉中携带的记忆碎片里,找到了我的源头:自天而落,血染古海,险些死在这个过程里的我。

「天之胚胎」,这是光锥的名字。

光锥里,我的周边全是血液的红,被海水稀释,新生的躯壳之上,是开裂的伤痕。

「我窥视汝记忆汝应十倍还之。」

这就是我现在头晕脑胀,看祂记忆差点没记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的理由吗?

头戴冠冕,形似古国帝王的记忆星神,身体是冰晶样的结构,可以倒映万千记忆,自然也能倒映出我现在的脸色。

不是很好。

非常不好。

我的思维一瞬间从浮黎诞生跨越到开拓陨落,从寰宇蝗灾到第二次帝皇战争,从微末的一场刺杀到高天之上星神之间的博弈……我只想说,我头疼,浮黎的记忆,我不可能在一场梦里看完,那是一个宇宙的每时每刻。

祂在梦里履行我应对祂做的“十倍还之”,无异于可以将我拖到天长地久,因为每时每刻,都有记忆产生,正如每时每刻,善见天里都有我与祂的光锥产生。

我遗忘的记忆,到我与记忆共度的每一个记忆。

星神用一场梦告诉我,什么是祂眼中的“永远”与“喜爱”。

如果这是现实,我可以长八条腿只为了跑路,但这是梦里。

我现实里的躯壳正浸泡在忆质,浸泡在浮黎的身体里,记忆的命途、浮黎的力量与我因果交织。

让人做梦,是星神能想到的最温和的,给予我记忆的方式。

便是这份温柔,都会让人毛骨悚然。

星神走进我,我走进星神。

于是,梦还在继续,温和的,继续了下去。

大部分时间记忆的星神如我所说,是一个看似不存在,其实无处不在的跟踪狂。

我不是蛐蛐祂,我只是说了事实。

模因身只要有记忆的地方哪里都可以去,我不去一是因为我想当薪水小偷,二是去哪都有浮黎。

一想到善见天里的那些光锥,我觉得吧,我一动不动,睡浮黎到天荒地老直至梦醒都可以,可惜,现在的浮黎不允许我的逃避,祂需要更多的记忆填充自己的收藏。

“我觉得,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缺德到冒烟的人的记忆里,需要来一个记忆星神和记忆令使吧。”

“他们何罪之有,要成你我play的一环?”

还真有。

但是星神。

还是精挑细选的。

比如巡猎追杀丰饶,比如迷思对抗博识尊……

每到这时候,我会想起我的本职工作,带个照相机,去当星神的战地记者。丰饶被巡猎追着跑我追着巡猎跑,迷思跟博识尊的碰撞中,我“咔咔咔”拍照。

算是宇宙里的奇景。

我不怕暴露自己跟浮黎的关系,浮黎自然不可能会怕,星神就在我的背后,静默、恒久的伫立。

必要时还得替我挡挡伤害。

而这些被我追逐过的星神,其追随者对我的态度也不一。

其中,仙舟人经常会在帝弓示现之处看到我,他们谨慎的,询问我有什么需求,直到我举起了一个指示牌,告诉他们有小道可以直接无伤速通丰饶孽物。

他们当然可以迟疑,但是我这个令使跟星神基本上是形影不离的事,他们清楚。

事后,无伤速通的仙舟客气的感谢我的帮助,而我看着手里的一堆素材摆摆手说不用谢,我只是想拍一些无敌的大场面而已。

“无敌的……大场面?”

“仙舟大捷不是大场面?”

反正是很长的一个梦,我完全可以锻炼自己的职业技巧,借着记忆命途的便利在梦里发财。

我问身边的浮黎:“你会让我发财的吧,史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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